在我们现代人类所知的生存空间以外,其实还存在着另外一个空间。那里的人们与这边隔绝,却代代繁衍不息,逐渐形成了自己的民族乃至国家,并且拥有各自的朝代,源国便来自那个神秘的空间。作为各国中历史最悠久、国土最大、实力最强的国家,源国各朝代始终把主要精力放在军事上。巩固政权、抵御外患、开疆拓土,这些被源国最高统治者视为亘古不变的政治标杆,虽然稳固了政权,让统治者手握更大的权力的同时,却让更多的百姓遭受不幸、终日生活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之中。
源国黄朝末年,国力衰败,奸佞当道,灾荒战乱,饿殍遍野,朝廷陷内忧外患之窘境,西有异国挑衅加剧,南有声势浩大起义军叛乱。先皇亲小人远贤臣,骄奢淫逸,枉费帝位,留一烫手山芋与太子,太子虽立誓国安,然邦国殄瘁,物情离怨,如日暮途穷。
太子登基,是为永帝(永通“勇”,寓意勇士),年号“泰安”(寓意国泰民安)。
泰安元年,西疆屡遭异国侵犯,永帝亲征,统帅西疆大将军铁刀手叛投南部起义军,扣永帝献于起义军头目,要求朝廷以南部九州换取帝王,为起义军北伐获取有利地利。此时朝野分为两派,以文官为首的交换派,以及以武官为首的主打派。永帝年纪尚浅,未立太子,朝堂之事便由太后做主。双方各执一词,寸步不让之际,时任首相许枂鞍提议,派贾一曲前往南部与永帝商议再做决定。贾一曲赶赴南方起义军领地,入得永帝所囚陋室,所见永帝消瘦,贾一曲扑通跪地,感念家国,今又皇帝囚难,心如刀割,一时声泪俱下。永帝言所囚三月有余,起义军虽未有摧残其身体,但想到需用九州交换自由,便替我朝惋惜不已。贾一曲随身取出家信一封递与永帝,曰其母太后所写。永帝阅毕,转身悲叹,去九州换帝位,九州丢掉容易拾回难。贾一曲恐永帝犹疑,曰,臣愿长伴陛下于南方,只是唯恐朝堂无主,太后辛劳。
泰安二年,黄朝以南部九州换取永帝。永帝回宫,贾一曲提为副相,位居三副相之首,仅次于相。贾一曲恐相戒备,对其曰,若非相引荐,贾一曲何能去往囚帝之处,更何能取以陛下信任,此乃由衷之言。
“自原西疆统帅铁刀手帅军投敌,使我西疆兵力损失四万之多,原十万兵力如今剩六万,原左副将随铁刀手投敌,武右副将帅六万兵力对抗异国侵略者纳米尔,艰苦战斗数月,终于打退敌方主要部队,将敌军赶回边界以外上百公里,并收复平川草原八郡。武副将天赋异禀,智勇双全,朕特封将军一爵,统帅西疆。”
“谢陛下恩典!武芙定当守护西疆,不让异国军队骚扰我国土半寸。末将斗胆一事相求,铁刀手实乃末将上级,故深知其厉害于朝廷远过于西疆异国纳米尔,倘若不以重兵攻击,必如厝火积薪,后患无穷。末将愿以身试险,带兵南下平叛起义,擒拿铁刀手。”
“武爱卿所言极是,铁刀手实乃我朝众将神勇无敌之首,然其叛乱甚是助长起义军嚣张气焰。朕已派南路众将领扎营驻地,随时准备发起攻击,誓为我朝讨回已失九州。”
“然九州位置非同一般,有如护南天然屏障,非我军朝夕所能攻克之地。吾愿恳请陛下准予前往南方,以攻占九州而擒拿铁刀手,以示衷心。”
“朕意已决,武爱卿为我朝牢守西疆,夺九州平起义已委派南部众将。”
首相许枂鞍说道:“陛下如此抉择臣以为甚好,武将军所率西路军十年有余,常与异国军队交战,若此时将其调离西疆,恐怕于西疆不利,再者,武将军对南方并不熟悉,怎知陛下所遣南方众将扫荡起义军不如武将军?武将军还请自重,驻守西疆,听令于我朝廷。”
武芙望向九鼎之上的皇帝,自想辩解,但臆陛下心意如此,便是莫辩。便叩首:“末将听令于陛下。”
武芙久离重回将军府,距上次离府已是一年有余。武芙戎装束发,宝剑齐腰,入府中便直趋祠堂,接过丫鬟所备香,举香跪地行跪拜之礼,起身上前将香插入青鼎中。丫鬟端来清水,武芙将毛巾用水沾湿拧干后将父亲、母亲、以及亡夫牌位一一拂试,然后轻轻放回原位。此时丫鬟已经端水阖门而去,只留得武芙一人立于祠堂中。
武芙卸下宝剑,将其搁于桌檐上,解掉头盔铠甲,便觉浑身轻松,又转而望向牌位,缓缓道来:“芙儿命大,此去西疆能携功而返,得以父亲母亲夫君保佑。只是江山未稳,南方起义,正是需要芙儿之时,当前陛下不准我前往,日后若叛乱难平,定还是需要芙儿前去。芙儿祖辈乃携世代军功,定不忘祖宗教诲,誓死保我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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