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荷》系列丛书第一季-演火品天

第三章:仰望星辰,晚夏知秋(双11特献内含占星说唱高能慎入)

船上的船员们顿时笑得前俯后仰,连平时沉默寡言的雇佣兵莫多卡戈也不禁笑了出声。

被救上来的那个头巾男子,还急切激动地问:“当今谁接皇位?莫不成是秦桧?”

水手尤悟愈又露出了他流氓恶搞本性,对男子开玩笑说:“皇位?现在我当皇帝了!哈哈~”

“尔等犬子说甚?是你?!”

男子突然面目僵住,眼神中透出愤怒,再问:“当今皇位,果真是你登基了?”

尤悟愈脾性不改,回道:“对啊!你也可以叫我陛下,哈哈~”

男子突然一下子扑上去,把尤悟愈扑倒在地,然后发了疯一样对他拳打脚踢。尤悟愈预料不及,左闪右躲都避不开如子弹般的攻击,被揍得面青鼻肿的。众人急忙拖住男子,但男子甩开众人,像头恶狼般又扑到尤悟愈身上,扯着他头发东甩西甩,还狠狠地朝他大腿咬了一口,裤子都被咬穿一个窟窿来。

雇佣兵莫多卡戈见情势失控,用枪托在男子后脑上一锄,把男子敲晕在甲板上。

尤悟愈得以解脱,起身大骂:“噗你啊莫!敢打老子!老子让你···”说着就要冲上去找回心理平衡,众人赶紧也把他给拦住,纷纷劝说几句公道说话,让尤悟愈冷静下来。

船长这时主持局面说:“把他先绑起来,免得等会又有人受伤。”

雇佣兵和水手们把被打晕的男子用绳子绑在船舷上,把他手脚全都勒紧。

愤怒的尤悟愈一把抓住男子的头巾,把他的头巾扯了下来,戴在自己头上,还朝他身上吐了一抹口水。

“咳呸!混账东西!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前面的船会把这疯子扔下海了。”

男子头巾被扯下来的那一瞬间,额头上露出一个黑色的荷花刺纹。众人看见了都觉得莫名其妙,一般人纹身不会纹在额头处,这是纹身的禁忌,反而古时候重犯才被这样纹。

轮机长邹朋,60有余,船上年纪最大的船员,却大惊失色,跟船长低声说:“船长,船上我的经历最数老熟,这种被海浪拍傻的人见过不少,要不,这人就交给我吧,我来监视他,保证不出差错。”

船长见有人主动请求看守这个麻烦人,倒是件好事,但是邹朋是轮机长,他跑到甲板上来,谁负责机舱内务?摇摇头回:“这可不行,你来甲板,机舱要是出问题,得不到第一时间处理,很危险的。还是让水手来看着这个家伙吧!”

邹朋出奇地固执起来,再次请求道:“还是让我来吧,机舱有大管轮古子臧就够了,他也是个熟手。”

船长觉得很费解,以往的航程,邹朋绝对不出机舱的,这次主动要求出舱看守落水者,大半是因为舱里待太久,年纪大了,想透透气吧。

常年在海的现代人都知道,船上不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不停航,有两个职位的人就绝对不能离开岗位,否则会酿成大错。一个就是舵手,负责全天声波监控暗礁、雷达检测来船等,以免发生碰撞;第二个就是轮机长,他必须待在船的内部,时刻关注着轮船的部件运作。

船长找来大管轮的古子臧,问:“你能应付得来吗?”

古子臧是个老实人,没什么特别,就是喜欢看书,他拍拍心口道:“没问题啊!船长放心交给我,让老师傅休息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船长见古子臧也没意见,就让邹朋留在甲板,负责看守发疯的男子,然后令其他人回到自己岗位,转身又问侄女的意见。

“怎么样?这人有可能是被前面的船扔下水的,这里是公海,什么事都会发生,你还决定要追上去,把人交回去吗?”

褚舞此刻也焦头烂额,苦恼地犹豫了片刻,问:“不然还能怎么办?以前你会怎么做?”

“把人带回大陆,交由海关处理啊。追船的决定我们很少做。”船长褚胤回道。

褚舞把探险队的成员都召集过来,商量此事。探险队经验丰富的祝希芝发声道:“小舞,你可别忘了,我们这次是有任务在身的,不能随便带外人。现在这个人身份不明,要是对我们的船有什么想法的话,那任务就有可能完成不了。”

褚舞问道:“那怎么办?把他再扔回海里?”

探险队的人都沉默了,毕竟这也太不人道了。

褚舞见大家都不说话,破开僵局说:“有人还有别的办法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只能先追前面的船,看看是不是他们的人,是的话就硬塞回给他们;不是的话,就把他先关起来,等回去了再交给海关人员。有意见吗?”

大家也只能点头同意,祝希芝经历过很多探险危机,生死离别都是家常便饭,但是见死不救,就相当过分了,也就认同队长的说法。

于是,船长下令全速前进,起航去追西北方向的船。

船员们都如无其事地继续做自己的事,唯独轮机长邹朋很是关心地为昏迷的男子擦去血迹,整理好他的衣装,梳理他的中长发,然后扯下餐桌上的餐巾布,做成头巾,为男子戴上,一边弄还一边嘀咕着什么。声音很小,加上急来的海风,船员们都听不见邹朋在跟昏迷男子说些什么。

水手傅罟虽然懒散,但看到轮机长这般讨好落水者,不禁寻思:这老头在干嘛?莫非他认识这人?

随后又看到男子渐渐醒来,大喊大叫几句文言文后,不一阵子,就被邹朋安抚几句,冷静了下来,用一种似曾相识的眼神看着邹朋,两人便你一言我一句地交谈起来。

很快,男子就不再闹了,呆呆地看着渐去渐行的日落,目光黯然哀伤。

几个还在甲板上的船员看到了这一幕,都感到不可思议。

为什么邹朋可以这么快就让那个神经病的冷静下来?邹朋该不是兼职心理医生吧?

但也没人过去问个究竟,那人终究像个神经病似的,管多了也怕自己像尤悟愈那样受罪。中国人每个家庭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有经不起折腾者,多会变成他这样,怪就怪自己意志不够坚定啰。

过了两小时,天就完全暗黑了下来,海上的光线消逝得比陆地要快很多,船员不得不开启船上的照明系统,来维持活动。

等船员们用过餐后,除了舵手、船长、大管轮三人留在机舱,其他人都一如既往地来到甲板,享受如空调般的初夜温差海风,甚是凉爽,自在感悠然滋生。

一开始上船时,大家对彼此还不够熟悉,言行难免稍有拘紧。现在同行10天了,接触多了,大家都知道每个人的尿性,开始变得有说有笑,互相询问对方日常。

杜若拿出DV拍摄记录大家晚上的时间打发,用来播放给粉丝们看。船员们齐聚甲板,先是听着音乐闲坐,有的在玩着手机,有的在聊天,有的在玩弄指甲,有的在健身,有的在和杜若一起,去调戏采访神经男子,但男子此时已经变得一言不发的沉默,怎么问都没有反应,双眼死气沉沉的,似乎已经生无可恋的样子。

“各位粉丝朋友们大家看,这位就是我们刚刚从海里救上来的男人。”杜若拿着DV拍摄道,“大家一定要看清楚这个人的脸,如果我们没能回到中国,就说明我们已经被这个海盗的同伙干掉了,请警方看到我们这段片子后,为我们伸张正义哦!各位粉丝们看呐,我们探险队多勇敢,敢于与海盗作斗争!为了能给各位粉丝们看到最真实的探险,我们也是豁出去了哦!”

本来一旁看戏的邹朋,觉得她说得有些太入戏了,过来一把扯住杜若的长辫,愤然道:“死丫头,玩够了没?别太过分!”

“哎呀!你干什么!”杜若痛得大叫起来。

队长褚舞急忙上来劝道:“邹先生,杜若她也是小姑娘不懂事,请邹先生原谅她!”

杜若挣脱后很是生气,说:“我说队长!人家欺负你的队员,你还帮着别人!你这老家伙,敢扯我辫子!你知道我哥哥是谁吗?”

邹朋丝毫不畏惧地问:“是谁?”

“杜衡!我还有个堂哥叫杜克!问你知道死字怎么写没有!”杜若威风地吓唬道。

邹朋老手一挥,满不在乎,“没听说过,在这里,管你老爹是老佛爷都不叫好,会开船的才是王!给我放老实点,别再找这人的麻烦!”

争吵越演越激烈,甲板上的人都纷纷上前劝阻。在众人的拉扯下,杜若不甘地撒手离去,走到一边受气地坐下,邹朋倒是唾弃出一口水,若无介事地点起烟来抽。

探险队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水手们都感到很纳闷,因为从未见过邹朋这般大动干戈的冒犯一个小姑娘,这太不像邹朋的风格了。

男子此时才愿出一句声,问褚舞道:“请恕洒家多言,敢问姑娘,此番所去何处?”

褚舞回答他说:“我们去波利尼西亚,先生有什么指教吗?”

男子听得漠漠然,不知所措,又举头出神地望了望夜空的星星,一看就看了很久。

褚舞此时醒觉一件事,找到大副阎虹,问:“大副,你白天不是说,要等晚上才能帮我测算现在的位置吗?现在你看行吗?”

大副叼着根牙签,悠闲地说:“不用测了啊,现在肯定是偏离航线很多了。”

褚舞气道:“那也要测一下现在在哪吧?好重新绘制航线啊!”

阎虹牙签一弹,起身说:“行!测就测,多大的事,凶什么?我一个大副连测位都不会叫什么大副,交给我!金城观!去驾驶室帮我把地图、航海仪、圆规、三角板、望远镜、指南针全部拿出来。”

金城观懒散地动身,载怨道:“要不要帮你把整个驾驶室都搬出来?你自己走去驾驶室会死?”

阎虹笑道:“那倒不用。我吃得太饱了,走不动,你去帮我拿。你还当不当我是大副,叫你做小小事,什么态度?”

金城观边走边说:“吃饱了撑着的态度。”

虽说不愿,但金城观还是把家伙都拿了出来,大家就团团围着大副,看大副怎么测量。

大副一会儿拿着望远镜朝夜空看了看,一会儿在地图上用圆规和三角板画了画,一会又对了对指南针,一边测一边自言自言:“天文学可是我国的强项,从古时候就有,很多诸如张衡的天文学家,都用这个方法测量。其实星星移动方向,季候时间,和地理的半球位置三者是紧密相联的,有固定的公式。也就是说,我们只要知道其中的两者,就一定能测到第三者。你看北斗七星现在在天空中央偏西的位置,往东移动,我们在太平洋,地球的北半球,指南针指向这边,现在是秋季,所以我们的位置大概是在马绍尔的正北。”

大家都听得玄乎,大副也解释得玄乎,但此时被绑在船舷的男子反而点点头道:“所言极是,日以昴宿,以临仲冬。”

大家都感到莫名其妙,望去男子,又望回大副,问:“他说什么?”

大副此时也略觉妙趣,问男子:“哦?先生也懂占天术?”

傅罟搔头道:“什么鬼?那个人刚说什么东西?一句没听懂!”

大副阎虹笑着解释:“应该是刚才他在日落的时候,看到昴宿星在天空的中央位置,所以判定现在是临近冬至的晚秋。他引用的是古时的占星术语,昴宿是二十八星宿的一组小星。”

阎虹转头又问男子,“先生,您也对占天术有所研究?”

男子谨言:“略知一二,皆是皮毛罢了。但洒家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阎虹见那人用文言文跟他聊天,顿时雅兴就来了,双手作揖,礼貌言:“先生不必多虑,还望先生赐教才是!”

杜若见状惊呼:“这两个人是不是鬼上身了?”

男子望了望夜空,欲言又止,先是探话问:“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阎虹入戏了,打开折扇摇了摇,说:“人间有姓我不用,地府王位可同坐,乃是在下之姓;人间岂可雷雨多,但见彩云天边挂,正是在下之名是也!”

“这般···”男子寻思片刻,回,“恕洒家直言阁下贵名,阁下是阎彩?”

甲板上一阵爆笑声顿时接踵而至,大家都听懂了他们的对话,笑得前俯后仰。

男子醒觉不对,改口又言:“羞哉羞哉!怪洒家愚笨,阁下是阎虹大人啊!”

大副霎时间就对男子失去了沟通的欲望,把折扇收起,无奈地坐下。

男子见得罪了人,万般不好意思,又道:“方才真是失敬,望阁下谅解!洒家有一良言相告,以作赔偿!阁下此番所去,怕有危乎!”

大家都没理男子,只有邹朋听后神色大变,但又不敢出声,像是怕得罪什么。

阎虹也没理睬男子,刚才被男子这样羞辱,觉得很没面子,叹叹气就算了。

男子见没人理他,开始急了,大喊:“此非良道!前路万万不可行!”

邹朋此时快步走向驾驶室,不知要做什么。

阎虹见男子还不住口,大骂:“闭嘴!你懂什么?名字都能猜错的人,说你有多厉害都是假的!你要是厉害,怎么会掉到水里去!”

男子辩道:“阁下请看如今星宿,七星如钩柳下生,星上十七轩辕形,轩辕星宿,凶险相也!”

阎虹越说越气,拿起折扇指着男子,骂道:“轩个毛辕!老子是大副,老子会不懂海?你还不闭嘴就扔你回海里去!”

男子极力挣扎绳索,想要攻上来的样子,大声责道:“距今一千一百多年前,孟地星宿大变,旦值鬼宿,月离轩辕,此番大副何以不提?今星宿虽不如那时凶险,却也是犯岁之阵!大祸将临乎!此刻还可救,可星火回程!”

阎虹虽然火上心头,但是听男子一连说了几个星宿的名字,不禁有些震惊,现在就算航海多年的老水手,都不一定认识鬼宿、轩辕、昴宿这三个星宿的。

本来已经到了驾驶室门口的邹朋,见场面越发的不可控制,马上又下到甲板上来,劝说两人:“算了算了,一人少一句吧,大家还是初次见面,难免有些不知情的地方会冒犯到对方,一人退一步吧,就当给我个面子。大副,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就别放心上,他肯定也不是故意开你玩笑的。”

其实相比起船长,大副阎虹才是个狠角色。别看他平时斯斯文文好欺负,一副孬种的模样,实际上在福建海域,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厉害,他说一连船长都不敢说二,连雇佣兵都让他三分。

邹朋见阎虹还不下气,索性拿起餐纸塞到男子口里,不让他多说话了。

阎虹其实已经压制住自己的怒火了,但听到男子说起星宿的事,心里还是有点不可描述的悸动。抬头仔细看了看夜空的星象,发现现在的星象,跟以往出海时看到的星象,确实有点不同,甚至说有点怪,不过他也很少出到太平洋,所以认为是地理位置,观察的角度不同罢了,没有深究。

褚舞见自男子上到船后,挑起一波又一波的是非,想找个办法平息一下纷争的气氛,等大家都冷静了一两个小时后,褚舞故意动员说:“啊~好无聊啊,不如我们唱歌吧!”

说着褚舞拍了拍阎虹,阎虹苦恼地甩开她的手,道:“没心情!”

褚舞尴尬地再次尝试了一番,说:“你们知道吗?我和船长是苗族人呢!”

傅罟懒惰地搭话道:“然后呢?”

褚舞走到甲板中央,鼓舞船员说:“我们苗族人啊,习俗有点多。比如说···你们知道我们三月三有个什么节吗?”

尤悟愈开始表现得有点感兴趣,问:“什么节?”

褚舞开心地回道:“男女对歌节!”

杜若也不耐烦道:“还有这种节,你自己编的吧?”

褚舞解释:“这个还真不是编的!每年农历三月三,我们就会在篝火前举行盛大的歌舞会,是我们苗族以前留下的习俗,男女对歌。如果有互相之间暗恋对方的,就会以唱歌的形式来暗示。一个人先唱,如果接着有异性接她的歌,就说明接歌的人喜欢她,很好玩的!但是歌词要自己编,旋律你可以随便挑,我们苗族有专门的人配旋律的!要不,我先来吧,我先献唱一段,然后大家跟啊!”

说着,褚舞清了清嗓子,开声唱道:“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众人一听,都愣住了,虽然声线很美,甜蜜如糖,但是压根不知道她想唱什么。

金城观挠挠头,尴尬得冒汗,说:“大姐···你这···啦来啦去的,想唱什么呀?”

褚舞稚气的脸上又添几分可爱,道:“任贤齐的《浪花一朵朵》啊!你们没听过吗?”

众人这时才醒觉过来,齐声呼叹。

“卧槽,你这样啦啦啦啦的,谁听得出来啊!”

“这个小姐姐很会搞事情哦!”

“我以为是苗族的什么歌会一直啦啦啦的呢!”

······

褚舞见大家都怨她,火上心头,一撒手,道:“那你们来啦吧!唱得不好又说,真不会捧场!”

说完就下来座位上了坐着了,一副委屈得要哭的样子。

船上的男性多,见美女不开心,多有种内疚,就开始一一拿出看家本领来救场。

一直半闭眼睛无精打采的水手傅罟,决定要在众人面前耍宝,从桅杆上纵身一跳,“咚”一声落到甲板,威风的样子帅得不行,闪亮登场地华丽转身,耍帅指着水手尤悟愈,说:“兄嘚,给我来一段爵士鼓!”

尤悟愈也不知他想干什么,也就跟风下去,拿着筷子当鼓棒,拿盘子当鼓碟,拿桌子当鼓皮,有节奏地敲了一段布鲁斯出来。

“哟,哟,哟~~”傅罟装模作样地摆弄姿势,说:“今天,Mc傅罟在双十一,给大家来一段准备多年的自己写的说唱,祝大家双十一开心,顺利脱单好吗?大声告诉我,好!不!好!!!”

压根没人理他。

大伙都只是想看看,这个平时颓废的水手傅罟,到底有什么绝招儿。

傅罟也是一额头冷汗,没想到这么冷场,解释说:“其实···那个···这首歌是在钓鱼DAO事件那时写的,要是···写的不好,就···听听算了吧···呵呵···”

接着傅罟拿起杂志卷起来当麦克风,低头闭上眼,慢慢找到尤悟愈敲的节奏,开始快速说唱:

“哟,他们说我是废物,哟,今天来看看什么叫傅罟,Let`s GO !

火力,

横向指对目的,

激起我民族愤意,

竟敢在我的土地,

插上你的国旗,

从而形成羞耻!

啊吐!呸!

勇气,

凝聚在我笔下,

形成一道有力的武器,

予以还击,

来铸造我的传奇!

你尽放马过来接上麦克风这舞台将会是你的葬身之地!

确实现实有点无奈,

你用卑鄙的手段来赢得了比赛,

但我并不看在,

我看在的并不是成败,

我看在的是你能不能跨过未来,

诚信的障碍~

世人共证,千年的文化不会败你手下~历史审判,归还岛屿真理总会跟我走~哟!

事定棺盖的字句在我生命成反义词握面具在街头就喜欢做喜剧里的小丑;

驯鹿老人对我摇头说我不成气候使我早已看透他所送的礼物我都不会有!

决战的时候,

你还在脚抖,

你终将失败,

成为了倭寇~

生活像个乌鸦,

街头跳着嘻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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