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肯定是其他四宗在暗中施压,吴师叔才不便直言!这段时间已经来了数位外宗筑基修士,我都察觉到了。不过金丹修士不能插手凡尘之事,只是一些筑基修士,我有办法对付。”紫须中年人一声冷哼。
“万事小心为妙,我宗掌管朝廷已有四百年,他们早就眼红了,最近几十年变故频发,他们估计都忍不住在暗地里出手。师弟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吩咐,我等下便回宗汇报。”微胖道人默默说道。
“不必了,陈师兄已经来了国师府,有他筑基后期的修为压阵,金丹以下,料想没有谁会轻举妄动。”紫须中年人摸了摸胡须,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二人又寒暄片刻才散去,有说有笑,气氛轻松,远不像先前那么紧张。
在正街的尽头,早有不少文武官员在那里恭候迎接归义王。
“吾等恭候王爷大驾!”
马车悄然停下,珠帘卷起,从马车上走下一位锦袍老者,灰白的头发用玉护束起,身躯消瘦,面色如灰,一副垂死者的模样,只有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睛还在彰显着他的不同寻常!
归义王皇甫奇将恭候着的二十余名文武官员一扫而过,脸上皮肉微动,冷笑一声,道:“皇上怎么不来?”
归义王皇甫奇乃是本家亲王,当今皇上,按辈分来说比归义王要低两辈,再加上归义王乃前任随皇的特殊身份,正常情况下,当今皇上是要来迎接的,聊表敬意。
“临近大典,皇上事务繁忙,无暇分身,特遣下官来接引王爷。”一名中年文官上前拱手说道。
“哼,皇上登基近二十年,干的都是什么事!终日玩乐,朝纲败坏,大兴土木,民不聊生,今天本王要参皇上一本,尔等随我进宫面圣!”
皇甫奇面色骤然变得阴沉,衣袖一挥,踏步领着一众官员朝皇宫气势汹汹的奔去。
皇宫御书房内,身着金灿灿龙袍的乃是一位不过三十岁的年轻人,他正在手足无措的来回踱步,旁边跟着一位尖脸老太监。
“这下该怎么办!二十年前皇甫奇就发下毒誓,说什么再临京城,便是登基称帝之时!往年都默默无闻,没想到这次竟然会来京城参加封禅大典!国师呢?快去请国师来!”随皇一时间毫无对策,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勿忧!有国师在京城坐镇,皇甫奇闹不出乱子,国师一手呼风唤雨的神通我们有目共睹,一切按照国师说的办就可以。国师早就说了,没到祭典之时,他不会现身,如今去宣召,他估计也不会来。”老太监安慰道。
“归义王驾到!”御书房外传来一句宫人的叫唤声。
随皇一听,两腿发软,“噗通”一声,面色惨白的瘫坐在地上。
............
是夜,由于国师府早就颁布戒严令,一到晚上,普通人不得外出,所有商铺全都关门,只有官员通报后才能出行。
柳回峰便老老实实的待在客栈里,白天目睹归义王车架时,不知为何,他心中竟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同时,嘴里獠牙也痒起来。
感觉到自身状况有些不对劲,他早早的就回了客栈调息,如今已是深夜,心事万千,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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