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议定,吴老犟头打发两个儿子送豆腐过去,赵怀再三推脱不过,足足端了5板豆腐送去。
赵怀孤冷的茅屋里,有三个年轻小伙子在,顿时热闹了许多,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忙活开。
做上一大锅萝卜豆腐汤,狼肉直接剁成小块,串在枝条上炙烧,不一会儿就烤得香气扑鼻,狼肉变得金黄焦香。
这三个年轻人都是长身体时候,也不管早晨吃肉是否油腻,放开了肚皮大吃特吃。
最后,一大盆萝卜豆腐汤倒有一半进了赵怀的肚子里,三人狼肉也吃了五斤之多。
“你们再把这几斤肉送过去,给老爹老娘还有幼弟享用,等会儿,我们带点肉干就出发。”
赵怀又拎起几斤狼肉给吴石柱,他的这一举动,让吴石柱哥儿俩又羞又愧。
活计一分没干,刚刚在这里可是吃了不少狼肉,这下再拿东西回去。哪里肯干?
赵怀把肉硬塞到吴石门的手里,豪情满怀地说:“几斤肉又值得甚么?你回去跟爹娘说,以后的吃喝就在我这里了,保管你们两个吃饱喝足,跟着我,赵怀做事,决计亏待不了你们。”
吴石柱哥俩愣了下,什么话也没说,目光里满是感激的神情,深深一躹躬走了。
过不多会儿,两个人回来了,吴石柱脑袋上留下一个大烟锅子痕迹,看来被他爹敲了一记。
吴石柱脸上挂着憨厚笑容,对这个倒是没有在意,手上的肉留在家里了。
一行三个青年人踏着初冬清晨的冷光,走出了村子,踩着齐膝厚积雪,向着雪原方向跋涉而去。
吴石柱哥俩每人手里拿着一个木头锅盖,一根木棍。
如果在雪原上遇到狼群,还可以抵挡一二,农村人没有那么金贵,野外遇到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只要不是野狼群,单独的一两只,不会太过畏惧。
若是没有遇到狼群,木头锅盖放在狼尸下面,在雪地上拖拽也轻快些,作用相当于雪橇了。
赵怀手里拿着一支木棍,若是遇到了狼群,将短刀缚在木棍上,就变成了一只长刀,足可以吓退这些野兽。
一切预想的事情没有发生,雪原上只有凄厉的寒风呼号,零星寒鸦几只,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活物。
日暮时分,三个年轻人满头大汗的回到村上,兴奋的神情无法抑制。
这一次,比赵怀独自一人返回快上了许多。
此番来去,吴石柱全程没有要赵怀动上一个手指头,哥俩将两头冻毙的野狼拖了回来。
没想到,刚刚到家赵怀就脸色大变,铁青着脸走进破旧茅屋里。
本来就破败不堪的木门,已经被一脚踹成了两截,在门外风中无助晃悠着,露出黑洞洞的门口。
走进里面一看,几只陶罐都已经被打碎了,里面腌制的腊肉也不翼而飞。
还有20斤米吃了一点,剩下的全部撒在地上,就像遭到了洗劫一般。
自己的薄被烧毁了大半,变成了黑色的灰烬,尚冒着缕缕清烟,这个夜晚看来是没法过了。
看到赵怀一行三人回来,村邻们先后聚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话里话外充满了同情的意味。
在村子里面做坏事,自然避不开别人的耳目,这是赵家自己的私事,旁家倒也不好插手过问。
“真是太过分了!一点活路都不给怀小哥留,只是生生要逼死人吗?”
“赵亮一家强横霸道惯了,怀小哥家的三间房子,不就是他家占了吗?
赵亮大儿子赵远奎已经搬进去住了,现在连这里也打烂了,真的想赶尽杀绝吗?实在太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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