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见了底,我们的谈话也告一段落。

这是一间不仅适合男女更能成全促成好事的雅间。

在灰暗的灯光下,在酒精的浸泡之下,红酒发挥出自己最大的后发制人的绵软力度,让两个人很快搂抱在一起。纪晚舟如愿以偿地亲吻了我,他在我耳边轻声说:“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愿望,今天终于得以实现。”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和异姓接触过了,一年还是两年,反正早忆忘记那令人的感受。当我们柔软的双唇刚刚碰到一起时,对于我来说,有如触电一般感觉,彼此唇齿之间残余的红酒气息让人迷醉,他的动作轻柔而有力度。双手紧紧捧着我的脸。

我知道此时需要矜持,但让酒精点燃过的身体,早就脱离了我大脑的指挥。纪晚舟像个可怜巴巴的小男孩儿,我的心原来还在努力地硬着,忽然一下就软了,心一软就由着他吧。我刚一软,纪晚舟就变成了这方面的高手,对我的心思一览无余,他用开红酒的那只右手娴熟地将我紧紧揽在怀里,而我的矜持也早就融化在红酒里。

他的手带着果香和青草的味道。

就在他们携手揽腰往前前行的时候,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大煞风景地响了起来。本来他并不打算接,但手机顽强鸣叫着,纪晚舟松了手,有些不满地说:“要是肖大姐,咱们就把她毙喽。”他望了一眼手机上面的名字,脸色一怔,按灭之后说:“我有一个挺重要的电话,我去外面接,你先睡一会儿吧。”

我想说去卫生间,让他在屋子里接电话,但他已经开门出去了。

我顺势躺了一小会儿,内急有点厉害,就穿上鞋准备开门,虽然他压低了声音,可来到门口的我还是听见他说:“我不比你急吗?好事多磨这个道理还是你教给我的,我不得慢慢来吗?快了,最晚今天晚上。”

我一听和今天有关,感觉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于是,把耳朵贴了上去,听他又说:“亲爱的,你到底让我怎样?动什么真情?我现在火烧眉毛了我不知道吗?我还有这个心思吗?再者说了,如果不这样,能达到目的吗?出主意的人是你,现在吃醋的人又是你,你到底想怎样?再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我不干了。”

对方又说了什么听不到,只听他不耐烦地说:“好啦,好啦,明天一早肯定给你消息,别在打电话了,再打坏事了全怨你。”

我听到这里,赶紧往回跑,速度地躲在床上,还故意轻轻打起了鼾声。纪晚舟进来看了一眼,叫来服务员,把菜热了一下,又叫了两个新鲜的小菜,当服务员再次进来的时候,我假装刚醒,笑了一下,去了卫生间。

我不是傻子,他的电话十有与我有关,可他到底要做什么?对方好像是个女人或者就是他老婆,他们在一起密谋什么?难道十多年后我还与他们有什么瓜葛吗?他处心积虑地找到我,难道就是为了亲吻我,甚至占有我吗?以他的外貌和现在的条件,不说不会缺女人,主动攻击的女人也不在少数,那么他到底在做什么?想想一路上他对我的好,我又有些埋怨自己,可能是他生意上的事,是我多心了。不管怎么说,我一定要长个心眼。

回到屋子里,他又坐在桌着说:“真又有点饿了,我们叫点主食好不好?”

尽管我心里有了芥蒂,但表面上毫无异样微笑着说:“听你的。”

他伸手捏了一下我的脸说:“乖,要一直这么听话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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