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项小北所有的意料,她以为商凌晨会眼巴巴地等在床上,而且还会责怪她为什么这么久才过来?其实,她刚才在洗浴的时候,她想如果商凌晨直接闯了进来,她反倒解脱了,省得自己左右为难。

可她进到卧室的场景却是商凌晨睡得跟猪一样。自从她与商凌晨同在一个卧室里,她就知道商凌晨的睡眠特别好,好像有天大的事也不能让他失眠。

项小北走到床边,认真看了一眼在床下小床上的商凌晨,他是真的睡着了,装是装不成这样子的。项小北脸红得好像又发烧了,她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个遍。她甚至有点恨商凌晨,这是闹那出呢?就在刚才,所有的甜言蜜语以为是前戏,在饭桌上也是如此,这小子到底搞什么鬼?项小北生气地躺了下去。商凌晨的呼噜声并不高,但在项小北的心里好像打雷一般,她第一次因为他而失眠了。

其实,商凌晨虽然对项小北献上足够的殷勤,但他根本没打算把她怎么样,第一,他看到项小北通红的面庞,知道她是动了情,但她现在是病人,商凌晨不可能乘虚而入,他觉得太不男人了,虽然不男人的事他也没少做。第二嘛,就有点复杂了,你项小北一而在再而三地拒绝我,我也让你尝尝这滋味。在他的心里,他想一定要让项小北求着他,那才有意思呢,他心里暗暗给自己定了一周的时间。当然,如果一周的时间项小北无动于衷,那他肯定就故技重施了。想是这么想,但他在项小北洗澡期间怎么都睡不着,越逼自己越没用,他起身喝了一大杯白酒,这才进入梦乡……

项小北说什么也睡不着了,她不停地在床上打着翻身仗。快再点了,才迷迷糊糊睡了,却也睡得不踏实。第二天醒来,她头重脚轻的好像又犯病了,而商凌晨先于她起来,看她的样子,很是害怕,想把她再次送进医院,项小北知道自己的病根在什么地方,不仅拒绝了,而且对商凌晨态度很是不好。商凌晨一如既往地对她体贴有加,可她一直就没好脸。商凌晨还真没往那方面去想,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所以备加呵护。

商凌晨到公司的时候,曲海波瞪着他很是气愤。商凌晨这才想起来自己欺骗他项小北出院的事,心里乐开了花。曲海波说:“你真没劲,小北怎么样?她的手机为什么不开呀?”商凌晨边往里走边说:“她不想开,她说骚扰她的人太多,烦了。”其实不开机也是商凌晨授意的,他说,你就不能清清静静休几天?当时的项小北竟然神奇地答应了,到现在也没开机。项小北有个原则,只要与父亲不在一起,手机是必须开机的,现在他们在一起,她也真想好好清静一下。

曲海波不顾商凌晨的阻挠在中午的时候来商家看望项小北,而此时的商凌晨早就交待完工作回家了。曲海波来的时候,项小北正在阳台的摇椅上晒太阳,而商凌晨坐在另一侧的摇椅上,项小北看他进来赶紧站了起来,把他让进客厅。项父也走了过来,与他打了一个招呼。而商凌晨则变成了服务员,不停地往上端水果和茶。

“我想打个安静地方与你好好说几句话。”曲海波觉得自己现在基本上处于下风,他再不抓紧,这个女人肯定不再属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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