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箫声,吹散了大咸城此时心头的焦虑。以前以为自己完全能守住大咸城,北齐只配在城门外边乱吠,可今天白天的战斗彻底打醒了他们,特别是那辆投石车的加入,那种瞬间扭转占据的压倒性魄力,已经击碎了大咸城守城士兵的临战之心了。人心已经开始涣散,异己之心也开始了躁动,可月色下的一段箫声,如同闷热夏日的一股凉风,彻底将众人的心吹醒。

可即便如此,或许是因为心脏够大,不畏灵异恐惧;亦或者是直接被吓傻了。对方的脸着实和自己一模一样,当然最显眼的则是对方那一头水蓝色的长发。

“你是……”话未毕月白便感觉昏昏沉沉,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没有我的记忆,你会过得更好。”清幽的声音依旧让这位水蓝色头发的女生,伸出一指,在月白额头上画了一个圈后,一颗水蓝色珠子从月白额头上飞出后随机变被蓝发女孩捏碎。

“不要怪我哦,月白。”

做完这些事后,蓝发女孩转到了躺在床上的林放元,看了一眼,便知道为何林放元还没醒来的原因。

“死气,又是”蓝发女孩嘀咕一声后,将手伸向了林放元的腹部,那道被一击得手的伤口。别人或许看不见,可是蓝发女孩的视角却是与普通人大相径庭,蓝发女孩只看到林放元的腹部内寄居着一直由死气凝成的虫样,不过奇怪的是,这只虫并没有像以往看到的在人体内乱窜,搅乱气机流转更是在源源不断地污染着精气。一旦污染完成,不光光是作为武者的基石毁于一旦,作为人的身体也就彻底废了。可现在眼前的这只不一样,虽然也在污染精气,可是速度十分缓慢,而且也没在体内乱窜,就好像

“好像被冻住了。”蓝发女孩清幽的声音不自觉地说了出来。可就因为被冻住了,自己也就简单方便多。

又是一曲箫声,又是那段悲伤的咏唱。

当众人循着声音来到林放元的房间时,看到的只有不知所措的月白,以及蹲在床脚哭泣的林放元。

而此时的议事厅,曾矜站在陈紫风的对立面,义正辞严地诉说着今晚的巡逻的轮班,暗室人选,以及城墙上的小铜铃布置。

“曾矜,你先听我说,首先现在城里没那么多的铜铃,就算百姓自愿出,你觉得现在这样全城守灵的情况下,真的能凑齐足够绕全城城墙一圈的铜铃环吗?”陈紫风讲完后下意识地用左手紧了紧右手的手臂,看来不光光是内伤,连右臂都有所损伤了。

“那就采取‘光火制’!”曾矜说得信心满满,“而且我预计害怕失败的北齐,夜袭大咸城这种事,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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