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为首站,而后华渊又领着白芷分别拜访了南西北三院,因是华府的长孙媳妇,必是倍受关注。
一路上,华渊与白芷未有过多言语,只是当白芷看向他时,华渊回以微笑。
“华家是清贫出身,我娘习惯自己下厨,回到东院后,你多陪陪我娘。”临近东院大门,华渊告知白芷。
就华府本清贫出身,白芷从旁人口中早有耳闻,华老爷是家中长子,父早逝,母以耕田为生。为养育一众兄弟,分担老母之难,华老爷当过长工,上过渔船,虽苦却能忍,攒了些钱后,开了布庄,脚跟稳扎后,又开设了米店,药房,还有典当铺。
而华府一众兄弟的婚事也是华老爷一人操持大办,而后又将布庄,米店,药房分别交于三个兄弟掌管,东院只从中收两成利润。
白芷跟着华渊入东院大门已久,走得也不算慢,两人这才刚过客堂,往书房去,准备向华老爷请安。
临进门,白芷就一声爹喊的清脆,却似不得华老爷欢喜,草草几句后,华渊示意白芷去后庭的厨房找华夫人。
相比较华老爷,白芷更不知该如何与华夫人同处,女人与女人之间总有些异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微妙关系,特别是白芷也从未与白夫人亲近过,只知听声办事,因而常被白老爷取笑为榆木脑袋。
“娘”,白芷在厨房口,怯懦的唤了一声。
“诶~”,华夫人高兴的应声,“芷儿来了,去客堂休息休息。”
说罢,华夫人三下五除二的刷锅洗碗,抓起一只兔子,手起刀落,兔子脑袋已被拍扁,接着把兔子往热水一丢再一拎,毛褪身滑,再几刀下去,整兔成块,与几道草药一同置于砂锅慢炖,一道菜便完成。
“我来帮您,您吩咐我就好。”白芷也学着华夫人抡起衣袖,当是学做饭了。
华夫人客气推让,未让白芷上手,接着又开始下一道菜,羊肉切块,熟地黄芪当归混入,清水少许,卤水少许,大火至沸小火慢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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