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黄影说到“三”字便已到两人身前,手指往常泗胸前一点,苏木胸口一弹,只觉得一道真气钻入体内,直通入丹田,如同一层布般裹其上,再提不动半点真气,浑身乏力一下软倒地上。
放眼看去,那道黄影正是月前和苏木松鹤楼打斗的无色。
“无色和尚,有本事解了我穴道,我们凭真本事打一次。”苏木摊地上怒喝道,前一次无色和尚被封了九成真气自己不敌也罢了,那时自己还未曾会控制真气,也未曾学得十二式基础剑法,这次虽说是被偷袭,居然被他一指放倒。
“无色师叔。”王怀才、彭芝和高淼三人纷纷向无色和尚行礼。
无色上下打量了王怀才一番,吓得他紧缩脑袋,心中害怕:”莫非师叔已在厅外偷听已久,我和常泗这贼寇相识之事,他都知晓了?“
无色双手不理会吓得胆颤心惊的王怀才,双手合十说道:“施主剑法精进不少,却还不是我对手,何必自找苦头吃。清河县最近贼寇横行,乃是民不修佛所致,贫僧有意清河县中建寺庙一座,弘扬佛法,教化万民,向两位施主化缘二十万镖银,可愿意。”
“愿意,愿意得很。若不是上有八十岁老娘,下又刚刚会走小孩,舍不得红尘俗世,我都想出家为僧,每日能聆听大师佛法教诲,三省吾身。”常泗地上抢着说道。
苏木虽被点倒,听常泗如此说到,不由好笑反驳:“看你不过二十来岁,你娘六十还能生下你,当真老当益壮,佩服,佩服!”
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常泗此时身子无力摊地上,只能怒目瞪着苏木,
“难得施主有此佛心,今日我和施主见面便是有缘,不若现在就为施主剃度如何。”无色聚真气掌缘,以掌为刀,往常泗头上一抹,立剃去一坨头发,真是比剃刀还锋利。
“别,别,容我孝敬老娘一段时日,待她百年之后一定跟大师出家,每日跪拜佛前。我今日起便改过自新,回去以后立马解散马帮,家里还存有点黄金,我愿献出为佛祖渡金身。”常泗头上被削去一坨头发,一阵凉咻咻,若那无色和尚手掌在低上几分,自己一块头皮便不见。
“难得施主如此善心,佛亦不渡有情人。”无色说罢又看向苏木说道:“常施主已经悔过自新,不知施主又如何。”
“小爷是黑道盟的人,无色你敢动我就是动了黑道盟,不怕黑道盟的怒火你就试下。”苏木可是见过无色在松鹤楼面对柯无涯的怂样,可不信他什么盖寺庙供佛像,这分明是威胁勒索,莲云山上可是要断粮了,那里还有余钱让他勒索,大声说道:“张三,有请火焰黑旗!”
张三赶紧抖擞着双手自怀里掏出火焰黑旗,发抖说道:“火...火焰黑旗在此,我们真是黑道盟的人。”
常泗地上看着张三手中的火焰黑旗心中想道:”原来他是黑道盟的人,难怪修炼的功法真气如此纯净。娘的,树大好乘凉,老子要是靠上黑道盟了,那能被无色这秃驴如此威胁。“
王怀才看着那面黑旗却是心如死灰:“寇文成的脑袋是我亲手割下的,莲云山竟然是黑道盟的一员,我如何是好?不行,今晚一定要怂勇无色师叔杀了他,要不以后小命不保。”
无色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面黑旗心里思涌:“这次再来清河县,师傅临行交代,让我不要轻易招惹黑道盟的人。只是就如此放过这小子,他却以为我白玉寺怕了他黑道盟。”当下呵呵一笑:“我听人说莲云山本是村中农户良民,本想给你些银两让山上众人过冬,能丰衣温饱也可少做那打家劫舍之事,多行善积德。既然莲云山投靠了黑道盟,还望施主以后引导众人多行善德。”
“哈哈....堂堂武国六大宗门,佛门代表白玉寺竟然怕了黑道盟。当真是丢我们正道脸面之极。”一串笑声中,厅口处翩然进来一个三十来岁的道人,头梳发髻,下颚留了一撇山羊胡,身穿玄青色道服,背着一把长剑。
无色见到来人,两眼咪成一线,心里赫然:”他怎么来了?莫非走漏了风声?“当下合十说道:”原来是缥缈青云门的颜翔飞道兄,不知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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