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蒂亚尼觉得有些好笑。
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这个产业有多么暴利，仅仅在几个月内，他们就聚起了大量的财富。为了堤防普罗斯市财政司，他们还特地分批将这些财富转移了出去。
这么暴利的产业，他又怎么会允许外人来分一杯羹呢？
“很抱歉亚历山大先生，我们暂时不需要合作。”
蒂亚尼表面露出歉意的笑容，内心却在嘲讽伏城的愚蠢。
伏城“满是皱纹”的脸堆起了笑容，但没有说话，而是在办公室内转了起来，最后在一个棕红色原木书架前停了下来。
书架摆放的不是书籍，而是至今为止普罗斯市出的每一款【碟】。
每一款产品上面都有名字序列号以及诱人的女郎。
伏城将它们拿起来，慢慢欣赏。
这里边，有热情似火的“普罗斯热系列”；有刺激好玩的“蒸汽轨道列车系列”；有甜美可人的“医生系列”；还有促人奋进的“家庭教师系列”……
“没想到蒂亚尼先生在行为艺术方面也有这么深的研究，要是有机会，我都想跟您切磋一下车……额马术了。”
听到伏城的夸奖，蒂亚尼脸上露出了自傲的神色。
这些系列是他经过日日夜夜的操劳之后所得出的灵感，并由他一手监制完成。
在他眼里，在这一方面，普罗斯市甚至整个南陆区的人可能都没有他了解的深刻。
“可是——”然而这个时候，伏城来了个转折。
“蒂亚尼先生，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您，您的审美已经有些落伍了。”
什么！？
落伍？？？
蒂亚尼以为自己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居然有人敢在他面前说他在这方面的审美落伍了！
他的内心涌出愤怒，但是他接受的礼仪教导让他生生压制住了怒火，只是铁青着脸，语气冷硬道：
“我想亚历山大先生应该先去学学礼仪课程，并且了解清楚情况之后再来发表意见，否则只会表现得像一个跳梁小丑。”
伏城对蒂亚尼赤/裸/裸的嘲讽毫不在意，而是重新回到座位上，拿起桌子上已经凉了的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后，才再次出声。
“蒂亚尼先生的气愤情有可原，只是我想问您一些问题。”
蒂亚尼微微抬头，示意伏城继续说下去。
“最近，【碟】的售卖是不是陷入了停滞状态，蒂亚尼先生是不是苦恼于如何打破市场僵局呢？”
蒂亚尼神色一滞，伏城的问题正中心坎。
两天前阿布列兹的出现曾给他带来希望的曙光，但是对方的意外惨死却让这缕光芒熄灭。
但他还是嘴硬道：
“这事关我们的商业机密，恕我无可奉告。”
“呵呵。”
伏城笑了两声。
“其实您现在遇到的问题我们在赛罗巴也曾经遇到过，这不是市场的问题，而是产品的问题。”
“只要解决了产品问题，销售停滞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亚历山大先生说的轻巧，但是想要做出突破性的创新谈何容易。”
蒂亚尼沉着脸。
产品不行？这不就是明着嘲讽自己制作产品的能力不行吗？
伏城露出一个意味莫测的笑容：“这就是我此次来跟您寻求合作的原因。”
他掏出一盒【碟】，这正是伏城之前请求罗琳制造出来的碟。
“里面的内容，就是我此次的诚意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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