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你从前确实是不会有二心,但是如今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在与我作对,越来越明目张胆。今天你持剑来到我的寝殿,气势汹汹地来要人,还有什么借口,你为了郑承勇居然做到这种程度,齐光故意说:“郑家可以免罪,但是,郑承勇跑不了。郑家向来都不与我交好,郑家老头子也是一副刚正不阿的假模假样。一个郑承勇,只是杀鸡儆猴而已,郑家还是付得起这个代价的。”
流云一时心急,竟然也没有意识到这话只是齐光在激她而故意说的,“郑家愿不愿意付这个代价我不知道,”流云挥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流云愿意付这个代价。要是公子不答应我放了郑承勇,那今天我就死在你面前。”
齐光看着她挑了挑眉,一点也不担心她会真的动手,到不是说流云不会真的动手砍了她自己,而是齐光本来就是一心要戏弄流云,看看她会急到什么地步,并没有一定要治郑承勇的意思。“这是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吗?你也来这种妇人家的把戏?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妇人也好男人也罢,流云可不是做做样子就罢了的人,流云可以说到做到,公子你是知道的。”
齐光冷笑道:“别以为你可以威胁我。”
“流云从来不敢自以为是到觉得自己的命可以左右公子的决定。从前公子说什么要做什么,流云都只知道听命而为,那时候总想着还有夫人可以定夺,现在夫人走了,我要替夫人照顾公子,不能再让公子任意而为。”
“……放肆!不要拿母后做借口!你要是真的还敬畏我母后就应该立刻马上把凌岫带来我面前治罪,他究竟害过我母后多少次?因为他,我母后最后的返生的机会都没有了。”
“公子,事情还未有定论,毒未必就是二殿下下的。”
“他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不,不会的。流云觉得他反而是最不会下毒的人。公子,夫人假借的躯壳可是红烛的啊,二殿下不会这么狠心在红烛身上下毒,把红烛一起毒死的可能性太大了。二殿下不应该会冒这个险。”
“他本来就是心狠手辣的狼崽子,他一直伪装成可怜兮兮的小白兔,不就是为了今天吗!他什么事做不出来,只有父王还想把他留在身边。”
“可是红烛……”
“她?一个女人?凌岫可从来不管女人的死活。”
“如果二殿下要害夫人在校场就可以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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