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有没有高一点的椅子?”莫忧透过敞开的门跟屋里的君苏氏说话,这一副身子确实差的厉害,刚坐下就觉得腰疼。
君苏氏手捧一个小香炉,正在给君莫忧的房间熏香,主要是被褥和衣物,根据莫忧的理解,这是在更换病房的空气,对病人很有好处。
“椅子?”君苏氏略有疑惑,抬头往门外一看,只见莫忧一手扶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正在轻锤另一边,马上就懂了,“还有一种坐墩,比胡床要高一些,不过你爹不在,我也不好去借。”
君苏氏拿着一个席子走了过来,然后跪坐在上面,“大……忧儿可是腰酸?为娘给你按一按?”
莫忧哪能同意,一个大男人还不至于这么脆弱,他立刻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副“我没事”的样子。
母子两个就这样一个坐在门内一个坐在门外,“娘,坐墩是什么样的?”
君苏氏回忆了一下,还用手比划着,“瓷的,月牙形,大概有小腿那么高,娘也没坐过,还是上一次拜年的时候,在王县令家里见过。”
凳子呀!
莫忧了然了,闭着眼睛随机看了几段君莫忧的记忆影片,也不知道这大胜如果跟自己记忆中的朝代相比较,应该大致在什么水平。
唐朝?可能吧,身为一个理科生,即使有超忆症这种便利,莫忧也从来没有认真研究过历史,毕竟高考的时候也不考这个。
“忧儿是不是累了?被子我已经熏好了,还是进来躺着吧。”君苏氏没有听到莫忧的回音,十分的关切,“你还病着,不要逞强。”
“我还不累,华大夫不是说了嘛,透透气对身子有好处。”
“是吗?”君苏氏表示怀疑,“我怎么没听见?什么时候说的?”
“是……呃,娘,你别看我闭着眼睛,其实我清醒着呢,华大夫说的话,忧儿都听着呢。”
君苏氏轻轻颔首,她十分确定华大夫没有说过这话,华大夫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那可是关系到大郎的安危,“忧儿想透气就透气吧,娘陪着你。”
莫忧一边跟君苏氏聊天,一边翻看着君莫忧的记忆影片,说实话,收获很少,这家伙可真是一个书呆子,真正的两耳不闻窗外事。
看来只有找一个人多嘴杂的地方,才能更好的了解胜县乃至于整个大胜,莫忧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去处,不过这些还是有机会再说。
……
其实除了胡床,坐墩,还有一些其他的坐具,比如坐榻、坐床、坐席什么的,只不过那些都要跪坐,别说现在莫忧生病体虚,就是身强体壮的壮汉,那也不一定受得了。
“对了,爹呢?”
君苏氏注意着莫忧的语气,好像不是很激动了,她冷哼一声,颇有一种同仇敌忾的感觉,“别提他了,儿子生病也不好好在家待着,昨天更是一宿都没回来,也不知道去哪个狐媚子那里了。”
嗯?君捕头还有这个嗜好?
莫忧偷偷小幅度的活动活动腰,不能吧,根据君莫忧的记忆来看,爹娘的关系很好,标准的恩爱夫妻,“肯定是公务繁忙。”
“哼,公务繁忙,一夜一夜的繁忙?”君苏氏一脸的不屑。
“娘说的有理。”莫忧下意识的点头认同,君苏氏愣了一下,用手轻轻按在莫忧的腰背上,“忧儿,你可不能这样想你爹,这一次的事儿,他确实是不对。”
缓了缓,君苏氏继续说道,“但是你可不能因此记恨他,编排他,他毕竟是你爹,你去大山里散心遇到危险,还是你爹带人把你找回来的。”
莫忧目瞪口呆,“啥?这些不都是你说的嘛,是我编排的?”意识到有些话不好说出口,莫忧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估计君苏氏根本就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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