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知道牛头马面在耍花招,手握匕首用力扎了一下,扎破了牛头的皮肉,牛头痛叫一声,吸了一口凉气。
“老牛,你怎么了?”二殿楚江王问道。
二殿楚江王这个人太迟钝,牛头对他恨得是咬牙切齿,没好声气地说道:“我没事!”
二殿楚江王一头雾水,“老牛,你这是怎么了?”
石正峰拿着匕首,又在马面的腰上捅了一下,马面急忙把手里的酒葫芦举了起来,笑道:“楚江王,我们兄弟弄到了一葫芦好酒,想请你去品尝品尝。”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的就是美酒了,”二殿楚江王喜笑颜开,跟着牛头马面往屋子里走去。
这时,二殿楚江王终于注意到了石正峰,问道:“他是谁呀?”
石正峰说道:“王爷,我是牛马二位大人的随从。”
“哦,原来是随从,”二殿楚江王也没多想,跟着牛头马面进了屋子。
二殿楚江王把打狗棍放在了身后,坐到了椅子上,牛头马面坐在了二殿楚江王的对面,眼睛一直盯着打狗棍。
“老马老牛,你们俩看什么呢?”二殿楚江王顺着牛头马面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打狗棍,“你们俩盯着我的打狗棍干什么?”
牛头苦笑了一下,说道:“王爷,您这打狗棍可是个宝贝呀。”
二殿楚江王说道:“咱们今天喝酒,不提这些。”
石正峰在旁边叫道:“对对对,王爷说得对,喝酒就谈喝酒的事。”
石正峰拿来了三个杯,打开酒葫芦倒了三杯酒,“王爷,两位大人,你们请慢用。”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二殿楚江王朝石正峰挥了挥手,举起了酒杯,闻了一下,叫道:“这酒还真是香啊。”
二殿楚江王喝了一口酒,冲着牛头马面叫道:“你们俩愣着干什么,倒是喝呀,喝呀。”
牛头马面阴沉着脸,心想这二殿楚江王可真是根木头呀,咱们这么暗示你,你都不明白?
牛头马面很是气恼,抓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对嘛,这样才对嘛,”二殿楚江王笑着提起了酒壶,又给牛头马面倒上了一杯酒。
二殿楚江王和牛头马面你一口我一口,喝了起来,石正峰则趁二殿楚江王不注意,悄悄地走到他身后,拿起了打狗棍。
牛头马面心急火燎,不停地向二殿楚江王递眼色,二殿楚江王麻木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了,回身一看,正看见石正峰拿着打狗棍要走。
“站住,你干什么呢?!”二殿楚江王冲着石正峰叫嚷,霍地站了起来。
二殿楚江王一站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喝这点酒不至于醉呀?”
二殿楚江王回身再看牛头马面,牛头马面已经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石正峰拿过酒葫芦之后,在酒里下了无色无味的蒙汗药。二殿楚江王和牛头马面喝了酒,现在蒙汗药的药性开始发作。
二殿楚江王指着石正峰,踉跄了几步,咣当一声,栽倒在地。
石正峰拿着打狗棍,对天公义、傻强说道:“咱们快走!”
三个人急匆匆地向地狱总坛外面走去,走到半路,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叫喊。
“抓住他们三个!”
石正峰回身一看,二殿楚江王从屋子里爬了出来,手指如刀,狠狠地指着石正峰和天公义、傻强。
二殿楚江王依靠惊人的毅力,强撑着爬到屋外,叫喊一声过后,二殿楚江王就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鬼差们立刻围住了石正峰和天公义、傻强,殷十三和阎王们也赶了过来。伪装不下去了,石正峰和天公义、傻强干脆揭下了鬼皮,以真面目示人。
殷十三看着石正峰,叫道:“原来是你小子,你这个不知悔改的罪人,竟敢违抗天意,三番五次和我们行道者作对!”
石正峰叫道:“殷十三,你不要借天的名义作恶,你还有你手下那些行道者,你们根本没有资格代替天去行道!”
殷十三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大手一挥,叫道:“把他们都给我拿下!”
阎王们带着鬼差们冲上去,要捉拿石正峰和天公义、傻强。石正峰挥动手里的打狗棍,朝阎王、鬼差们打了过去。
二殿楚江王这打狗棍是专门用来对付百狗山上的恶狗,对待其他人或是动物,就没什么威力了。
鬼差们成百上千,密密麻麻,像蟑螂像蝗虫一样,怎么打也打不完。
石正峰叫道:“义哥,傻强,咱们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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