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住所旁边古木森森,溪水潺潺,鸟语花香。虽比不上仙境般高雅脱俗,却也幽静清新,令人神清气爽。
老者听到阿土哼鸣,拿着把蒲扇从屋中跑出来,刚问了句:“找到了吗?”随即看到跟在后面的细雨,啧嘴道:
“我说你怎么这么磨叽呢?这都什么时辰了?难道你是想赖帐不成?”
细雨一路挑着一担柴草,饶是阿土一路走走停停地等她,她还是紧追慢赶,到地方之后早已是气喘吁吁,冲着老者直摆手,无法答话。
老者冲她挥挥手道:“行了行,把柴挑到柴房后面去,赶紧到前厅来。”
细雨摆摆手道:“那个,我,我不认得路,这个,这柴我一会儿要挑回家的,您这里柴草不够用的话,我一会儿再去捡!”
老者叹道:“真笨,真是笨!唉,你是有多傻?一会儿你回家的路上随便捡点不就完了吗?挑来挑去的不嫌累呀?”
细雨边走向他指的柴房的位置,心里边嘀咕着,“那宁愿挑着成捆的柴回家,也不愿再去搜集那些个零碎的。唉,算了,给他就给他吧,看他腿脚也不方便,怕是平时捡柴也不容易。再说,谁让自己还欠着人家的灵芝债、人命债呢,自己也答应过什么都干的。”
放下柴草来到前厅。细雨发现,前厅里摆满了架子,架子上放着扁平的大竹箩,竹箩里面是一些形状各异的干草。
经过老者的安排,细雨的工作就是将这些晾得或干或半干的草药分类摆放。这是个细活,想必那急性子的老者做起来比较痛苦,如今总算找了个不花钱的小药童,随便对细雨交待了几句,便不见了人影,不知忙活什么去了。
那老者过了一会儿又过来提点细雨几句,一会儿又不见人影。
细雨却是极是细心有耐心,虽然那些根根草草花花叶叶,她大多都不认识,但她能够按照形状,仔细辨别,分门别类,把它们各自按位置摆放。
一瞅着机会便询问那老者,关于这些草药的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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