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严末,为什么最近你这么勤快呀,老给我的茉莉浇水?”冷未一进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严末拿了水杯咬牙切齿的再往他办公桌上的茉莉浇水。
“我我我,比较喜欢花花草草而已。”她好像被吓了一跳,立马把水杯收了回来,杯子里还冒着热气。
“那你为什么不给杨主任的绿萝浇水?”
“我不喜欢绿萝,不可以呀。”
“别吵了,别吵了,你们两个惹祸精又惹祸了。”老羊恨铁不成钢。
“肯定是师傅惹祸了,我最近老安生了。”严末指着冷未。
“肯定是严末惹祸了,她是有前科的,严末,你自己交代吧,又把谁打了?”冷未指着严末。
“这祸是你们两个一起惹的,别再互相推卸责任了。”老羊伸出两只手指着他们两个。
“我们两个?”
“我们两个?”
“对就是你们两个,我问你们,前几天拍的那条虐待儿童的新闻你们采访了孩子的父亲没?”
“他一个虐待儿童的犯罪分子还想上电视呀?”严末目瞪口呆。
“怪我一时大意,没有采访到他,怎么了?”
“怎么了,那家伙杀到电视台里来了,让电视台把拍那条新闻得的记者交出来,说要告你们!冷未,你来电视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让新闻的每一个当事方都要表达出自己的意见是最基本的原则,这个不用我教你了吧。”
“对不起杨主任,我这就去给他道歉解释,绝对不会让咱们电视台背黑锅的。”
“走,师傅,我和你一起去,我就不信弄不死他,虐待孩子还有理了。”
“张台长已经请了律师在和他周旋了,你们两个出去避一避吧,特别是严末,你那个脾气,要是再把那个人打了,我怕会更加麻烦。”
严末拉着冷未的挎包,冷未提着一个摄像机,师徒两个人漫无目的的晃荡在酒都的大街上。
“诶,严末,我怎么觉得那辆大奔从台里面一出来就一直在跟着我们呢?”冷未指了指离他们不到五十米的一辆大奔。
“你以为你是谁哦,还跟踪你,007,好笑。”严末回头看了看,赶忙拿出手机啪啪啪啪发出去一条短信,车子没有再跟他们了。
“可能是我上了岁数神经过敏了。”
“师傅,都走了半个小时了,我好累呀,我们到底上哪儿去呀?”严末蹲下不走了。
“新闻到处都有,走着走着说不定就会撞到一条。”
“那里有新闻了,鬼都没有一个。”
“严末,今天几号?”
“十二月二十四,怎么了?”
“十二月二十四,你确定?”
“确定呀,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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