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并没有因为宋神宗的大赦而急于北上去汝州赴任,恰恰相反地却是顺江沿东而下,又是登庐山,又是逛金陵,一路游山玩水好不惬意,吟诗题字放荡不羁,好整一个世家的公子哥再生!
然而,苏轼能够屡次逃过劫难,其子却是没有他那般幸运,终是劫难不能幸免。当霉运再次降临之时,却是其幺儿经受不了旅途挫折,又是风寒又是晕船,更还随之一路风吹,那曾有过一点照应,于是没有丝毫悬念地途中夭折
于是,苏轼的游玩失却了兴致,方才又碾转回到常州。
说来苏轼也是一个奇葩,没有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拖家带口的,一点也不考虑家人的感受,更没有想着幼子的脆弱,却只贪图着自己那一个诗情画意般的游山玩水图新鲜求,却那管得妻儿弱小的旅途颠簸劳累病磨。
幼子得了风寒,苏轼也不闻不问,照样随船东下!即使幼子发着高烧,晕船呕吐不停,苏轼也绝不为之停留一分
所以苏轼幺儿的夭折,与其说是病折,还不如说是苏轼的茫然不顾,不爱惜家人所致。
正所谓“生而不养父之过”,苏轼的脑子里面的观念完全不同于世人,他的想法就是他有了点钱,养子的事情一概都是妇人之事,至于旅途颠簸那些却都是女人家的事,他更不会亲自去为儿把屎把尿的。至于,幼子呕吐秽物,苏轼唯恐避之而不及,却那还会有帮妇人照看婴儿的闲心情!
当然,他苏轼没钱的日子,无论是妻,还是子,那肯定更是没得想的了。由此可见一斑,其子的旅途身死,苏轼应该负全责的,然而他却没有丁点这种想法,更不会有丝毫内疚心理。
九月,苏轼在常州宜兴自己的住家宅院里,两次给神宗皇帝上表乞求留在常州,更有再次上书之时附了乞常州居住表说是因为“资用罄竭,去汝尚远,二十余口,不知所归,饥寒之忧,近在朝夕”。
言而总之,概而括之,反正就是苏轼有诸多理由、万般借口申请辞职,皇帝再是天高但有籍口路远,皇帝老子再是通天也不知道苏轼玩的这一出,就同意了他定居常州的诏命。
于是苏轼就真正地第一次定居常州了,这次就不再是黄州之时地为生活而开垦东坡,却是真的诗情画意般在过着舒服惬意的田园生活
次年,宋哲宗即位,高太后以哲宗年幼为名,临朝听政,司马光重新被启用为相,以王安石为首的nn被打压。苏轼又受命复朝奉郎,知登州军州事。
此次,苏轼官复原位,他就没有再别扭地扭扭捏捏了,但“为田舍翁”的梦想又一次破碎。
四个月后,苏轼以礼部郎中被召还朝。于是,拖家带口返回京都。在朝仅仅半月,就升为起居舍人。三个月后,再次晋升为中书舍人。不久,更是官运连连又升为翰林学士、知制诰,知礼部贡举。
期间,杭州通判那次买来的通床丫鬟王朝云因乖巧而一直跟随,于天佑三年有孕在身,继而苏轼纳之为妾,生子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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