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蘅对白映的业务水平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满意的，在安昳对她提起说新的网剧也想要白映来编剧时，张蘅没怎么经过思考就同意了。拿到肯定的结果后，安昳就和白映说了，白映回了个响指手势的表情包，就表示等下收拾完家里，就开始读那个小说。
然而网剧这边，其实还不算急。另一边“北斜街”的项目，安昳自从和黎甄说了公司这边的编剧定下来后，黎甄就一直还没给出一个准确的会面时间，搞得安昳有些伤脑筋。
“黎甄挺在乎自己的话语权的。”李恬在上班时候，小声地和安昳解释道，“我之前也和她合作过。她虽然不是个科班编剧，但胜在作品多、名气大、手底下的人多，而且出稿也快。她在圈里还算挺有地位的，但也绝对算不上大咖。我觉得蘅姐同意你的建议，可能也是考虑到这个央视剧只交给黎甄一个人不太稳。毕竟你说也是，央视剧和流量剧怎么能一样呢？”
安昳一边听着李恬的舌根子，一边点头。
李恬看她听得挺认真，就备受鼓舞，又继续说：“之前你没来的时候，这个项目我跟了一小段时间。我听说，黎甄也是托关系才接到这个剧的呢。她可能是在考虑转型了吧。写多了偶像流量剧，脑子应该会匮乏的。”
安昳一边点头，一边说：“但是她这样一直给不出一个具体时间，我也很难办啊。这可怎么办？”
“你再等等。”李恬说，“再等两天，实在还没给出时间，你就直接和蘅姐说。‘生杀大权’都在蘅那儿呢，咱也不能什么事儿都自己担着。”
安昳点点头，谢过李恬。而李恬似乎很高兴，过了一会儿出去买咖啡，还给安昳也带回来一杯。
一上午，安昳都在和制片PPT死磕。这部网剧还没有去广电备案，她新想了好几个片名都被自己pass掉了，实在是想不出好的。不过，既然已经把工作交给了白映，她就直接等着白映的主意就好了。实在不行，随便想几个都比这个小说它原本的名字好听——什么“凤”、什么“天下”的玛丽苏名字，想都不要想。
午饭时，安昳百无聊赖地随便要了几个菜，就坐在角落里吃，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下班，也不知道白映和江轶把家里收拾的怎么样了。
上午时张辰就带着助理出去了，留下柳程还在整理工作。他昨天显然是没有睡好，顶着两个黑眼圈就来到食堂打饭。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看到安昳时，显然被吓了一跳。
“哟，柳秘书。”安昳难得地主动打招呼。
柳程后退了两步，笑容有些僵硬，但还是招呼道：“安小姐。”
“嗨，什么‘安小姐’不‘安小姐’的。这么说就太生分了，你是小江的亲友啊，叫我名字就行。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co……”
柳程还没等她说完，就看苗头不对，便赶紧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往她对面一坐，打断道：“嘘！别说了，我求你了。”
看着柳程哭丧着脸的表情，安昳忍俊不禁，只道：“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
柳程舒了一口气，牵强地笑了一下。
“不过为什么呢？爱好有这么见不得人吗？”安昳边吃边问道。
“不是说见不得人。”柳程说，“私生活是私生活，工作是工作。给总裁做秘书，我这个工作就不能给人太轻佻、太离经叛道的印象。秘书的水平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代表了总裁的形象。”
安昳了然，点头道：“对，是我欠考虑了。不过你跟着张辰才一年吧，之前你也在做秘书吗？”
“嗯，”柳程点点头，“我之前是一直在卡佩集团的秘书组，去年才被分配给张总的。”
安昳讶然，感慨道：“那你很优秀啊。”
柳程被安昳一夸，有些害羞，说：“研二实习就留下来了，也没什么优不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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