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宴面色阴沉,云轩忙拉着云葭跪下,身后萧晟听得云葭不甘心地嘟囔:“女身怎么了......”
“父皇,儿臣愿赴雁瑞为质,”云轩对着云宴的方向三叩首,“求父皇饶恕母后与皇妹罪过。”
扰乱年祭这事,说大可大了去了,好在云宴不是暴君,加上疼惜儿子,只令侍卫送皇后与云葭回宫。
后来,云轩去往雁瑞;下一次年祭,云宴身边的人换成了妩妃;云葭再不被允许参加年祭一类的盛大仪式。
不过云葭年祭时语出惊人,也不算一无所获。往后数年,扶熙百姓们提起雁瑞国总会唾上一口,道:“呸!恶国!”
年祭那日傍晚,云宴曾悄无声息来到听花阁,面无表情质问云葭受何人指使。
云葭上头没人,自然实话实说:“儿臣所言皆是心中所想,还请父皇三思。”
云宴一听更加来气,转身拂袖而去。他了解发妻,皇后贤德、担得起后宫,却不可能对国事有见解。可云葭年仅八岁,她的三点利害到底是打哪儿来的?
离开听花阁,云宴百思不得其解。见议政殿中政务一堆,国家大事足够令他头痛,也就不再在小小公主身上费心思。
只是从那时开始,云宴虽像从前一般独宠云菱,暗地里却对云葭多加留意。好在云葭只是红着双眼与云轩告别,随后两年要么闭门不出、要么与云菱玩耍,再未有过惊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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