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英与吴昊说过,她的生日是与古越会合在一起举行的。
议程是这样的,今晚由王家宴请四方来客明日白天,来客们参加古越珍宝交流会,相互之间易换相珍宝后天上午王家开会拍卖家族特有的秘制药材、丹药、成药等,并帮别人拍卖寄售珍宝。
往年,古越会是定在每年中元节后的农历七月二十五。据王秀英所述,七月十五中元节,会出现为期七日的大规模灵异暴动,对修行界来讲,这即是考验也是狂欢,中元节期间修行者收集的材料,正好可在十日之后的古越会换取需要的资源。
今年,因为悬壶集团在神秘上建立了“古越”位面,往后王家的神秘侧生意都将转移到网络之中,这个位面目前已经在运行,可以说这次古越会,是现实之中的最后一次了,象征意义更大于实际意义。
“我有话要说!”
一声蕴含气血震荡的声音,在整个宴会响起,把人震的耳朵发麻,吴昊估计这声音的主人至少是暗劲小成修为。
聚焦灯光移动,落在一位跃上餐桌的青年身上。
青年身穿白色西服,肤色净白发型利落,他扬声道:“祝贺秀英姑娘生辰快乐,青春永驻,我今日有幸见仙容,一见倾心,立志追求,在座各位青年豪杰皆是当代翘楚,若对秀英也有意,不妨与我比斗一场,弱者退出!”
鄣阳刚探头对吴昊轻声道:“别看这家伙穿的人模狗样,他其实就是个炮灰,这种场合往桌子上站,说这种话,背后没人指示我是不信的,这是在欺王家没有化境。”
“滚。”
漆黑戒装的中年壮汉一声呵斥,对着桌子上的青年隔空便是一巴掌拍去,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浪往青年轰击。
这时,又是一道劲气射出,击溃了中年壮汉的攻击,保下了桌上青年。
人群散开,走出一位白发老头,他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石毅,身为仆人,你这是要妨碍你家小姐姻缘?”
鄣阳刚在吴昊边上讲道:“屁的姻缘,哪有刚满18岁就急着姻缘的?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是在打王家和古越位面的主意。”
石毅走到场中央,环顾四周,高声道:“是不是我家太老爷云游访友去了,就当我王家好欺?”
鄣阳刚对吴昊道:“王爷爷卜道精深,为了避免被人求,真没交几位朋友,如今王家受难,也就不会有人拉一把。就算是我爷爷,在出手援助表妹家之前,都得考虑到底值不值得。”
这时,有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找不出发言的主人:“当年名动四方的王曹师徒,盗天机遭天谴,徒弟沦为瘸子,师父眼瞎,如今徒弟家破人亡,师父见况不妙,怕祸及家人,跑路失踪。不用四顾寻我,说的就是你的主子王家,一个以窥视天机为传承的家族,制药制作的再好,都难以令人心安,我觉得你王家的不义之财是时候贡献出来了,造福同道,以消罪孽,岂不美哉。”
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皆保持沉默,两不相帮,打算静静观望。
一方是传承久远的王家,众人相信,王家绝对有绝地反击的手段留着当底牌。
另一方是不愿显露身份的强者,是不好得罪的主,有心人之人皆思量着,先让如此强者探探王家的底细比较安稳。
鄣阳刚低沉道:“这老鬼,既作婊子又要立牌坊,他也就敢都在暗地里用秘法挑动,有种站出来。”
砰!
鄣阳刚受到不明力量打击,压塌了屁股底下的椅子,半截身子被埋入泥土,把吴昊和胡萌萌吓了一大跳。
吴昊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这老鬼还挺有分寸的,竟没伤我,他至少是化境小成修为……”
砰!
鄣阳刚被无形之力锤了一下,这下他就剩个脑袋在地面之上,嘴巴还被塞实了两个鸡腿,彻底不能说话了。周围之人,除了吴昊和胡萌萌,早就远离了他一圈,生怕殃及池鱼。
吴昊见到漂浮在自己面前的西餐刀,明白暗中强者的意思,拉着胡萌萌远离了鄣阳刚这个嘴巴没把门的。
“善卜者不易,在修行界如此浅而已见的道理,我石毅这大老粗都知道,像太老爷这等卜界老修行又怎能不知卦不可算尽的道理,王家传承千年,自然是有其坚守与底线的。”
“哼,底线?守不守谁知道,时代变了,这年头监守自盗的人不少,比起你的嘴,我更信老天,既然有天谴降下,你王家自然有做过有伤天理之事。”
“窥伺天机?为的是什么?当年是为了抵御入侵,被帝国逼着用卜卦找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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