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盘算着何老板昨天夜里一场架估计打掉一千万,照这样搞,一个亿也闹不住啊!

老王不禁问道:“何老板,那你昨天晚上岂不是花掉了总资产的十分之一?”

何老板嗤笑:“呵呵,一个亿,那是我二十八岁的时候,二十九岁,一亿变五个亿,三十岁,五亿变二十亿。今年,我三十一,就在你我聊天的工夫,我可能,又进账几百万了。”

老王整个人陷入沙发中,无力吐槽:“三十一,属牛!真,牛!”

“等你那天有了一个亿,也会发现,钱滚钱,有多么简单。”何老板提起茶壶,又将两人的紫砂杯续满了。

老王赖在真皮沙发上,摇着头:“算了吧,得亏不是你们黄石公一脉,要不然,绝逼除名的份!对了,当年那个房东家的小姑娘呢?现在成了你的夫人?”

何老板单手盘着手串:“结婚,只是普通人的一种束缚而已。用一本具有公信效用的证明,相互约束对方。我们,不需要!我的集团,交付给她在管。其中就有一家公司搞得大数据,同市这个小县城,什么来往车票信息,招租信息,交易信息等等,只要我想查,易如反掌!”

老王仍然好奇:“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大数据的厉害之处,它就怎么能追查到峒大人的呢?”

“首先,上次你告诉我峒大人她已经来了十天了,那么十天前,前后三天的火车票,长途汽车票,最终流向同市的,都有那些全部提取出来。再者,我得知峒大人来自北落山门,那是座落于北方迁流城附近的一处修真门派。从那些车票信息中再提取来自北方的,把这些车票购买者的身份证调出来比对,最后提出二十五岁到三十岁的女性。”何老板详细说着大数据的变态排除法。

老王已经佩服的不行了,何老板还没完:“还剩十五个。由她们的身份证导出她们的实名制电话号码。呵呵,王老板,我发现,在峒大人来的第二天,你们就通过话了。而且,也就在那一天,你挂在网上出租的房子,撤销了。”

“我去!我号码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老王整个人懵了。

“你的号码不用查,我下车的第一眼,就看见了,门头广告牌上有。我问过你可知道峒大人来了,你回答我知道。只是,我总觉得你有很多小秘密在瞒着我。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峒大人初次见面时,到底是峒大人先知道了你的身份,特意找的你,还是你先认出峒大人的身份,故意把房子让她住下,好暗中监视?”何老板看着老王的脸,期待看出一丝问题的答案。

老王从懵逼状态醒转过来,摇头说:“我跟她,完全是巧合。她来的那天晚上,已经夜里三点多了,我们这儿夜里三点多压根就没地方吃东西了。要不是医院里一帮老顾客提前打电话预订,我也关门了。就是这么赶巧,她们三个来我店里吃东西了,还顺口问了句哪儿有房子租,这不,我就顺理成章的把房子租给她们了。”

何老板手指轻点:“王老板,你紧张了,紧张就有问题。哈哈,我不过问你跟峒大人之间的事。不过,我找人在峒大人住房外围蹲哨了。前天,他们告诉我,看见峒大人见了一位胸口挂着白色哭脸的人,所以我知道她找来了麻衣。通过这些天的蹲哨,你跟峒大人确实也未曾谋面。我能确信,你并未跟她合作!”

老王感觉心里很是不舒服,自己一定也在他的监视范围。口气有点愠怒地说:“既然,你已经找人盯梢峒大人了,还找我来干嘛?”

何老板递了根烟给老王道:“王老板你别生气,你我都是修士,行事自然要比常人更加谨慎。换成是你,事先得知已经有两名修士见过面,通过话了,目标也是梅村,你会怎么做?”

老王转念一想,自己还特么犯傻的在峒大人的房间装了摄像头呢,这要是被知道了,简直就是不死不休的仇啊!

老王怼了句:“你身后既然有那么大的企业,那么多员工。为何不带一批修士过来呢?”

何老板反问道:“那你知道峒大人为什么就带两个人过来吗?她们北落师门,最少有上百号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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