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钟离艮被老夏背上车的时候,姜如玉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香墨放了太多年了,也不应该,沈瑛墨的墨是如酒一般,时间越长应该越好,钟离艮刚刚的样子,仿佛一瞬间被伤了很大的元气。
姜如玉正准备跟上去的时候,老夏已经带上了车门。姜如玉望着加速驶离的汽车,转身跨上了单车,第三军区医院,他没有一丝犹豫就朝那边骑去。
再次见到钟离艮的时候,她正侧身躺在病床上,医生处理着她后背的伤口,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但钟离艮却没有任何反应,走近才发现,她已经戴上了氧气面罩,熟睡的样子让姜如玉屏住了一口气,如何也无法呼吸,“伯母,钟离艮她,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香墨一抹上去之后,艮儿就疼得摔在床上”林君伸手去轻轻抚摸着钟离艮的脸,微微侧着头,不让姜如玉看见自己的难受。
“是香墨,出问题了吗?”看着病床上的钟离艮好一会他才说出了这句话。
“香墨和醋都已经化验过了,并没有任何的问题,艮儿也不过敏,也没什么大事,恢复一个星期应该就好了。”说着拍了拍姜如玉的背,这样算是安慰吗?让自己不要内疚,但不论怎样,现在病床上躺着的人,确实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
姜如玉默默转身出了病房,他很希望,现在钟离艮能起来指着自己鼻子问自己,“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这人有没有心!”但她很安静,安静得让他不知道如何自处。病房门口遇到了匆忙赶来的姜龙天,依旧是跟林君一样的动作,拍了拍自己的背,如果这种安慰有用的话,他希望是钟离艮坐起来,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他背上。
回家的路上,他的脑子里不断地闪现出刚刚钟离艮趴在老夏背上的场景,她闭上眼之前,看着自己,嘴里到底在说着什么?
贰
钟离艮从医院回家的时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还是蹦蹦跳跳嘻嘻哈哈的样子。两天前她还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现在就可以跟狐一在花园里追逐,果真是如她所说,受过的伤多了,恢复起来自然也快了。
“你,真的没事了吗?”姜如玉拿过钟离艮手上的飞盘,伸手抓住钟离艮的胳膊。
“难道,我这不像是已经恢复的样子吗?”钟离艮在姜如玉面前转了一圈,红色的纱裙也随着一起扫过姜如玉的手指。
“话说,这两天在学校过的怎样,还有一个月可就要期末考了”钟离艮见姜如玉半天没说话,停下后直接转移了话题。
转圈的时候,她头发也一起扬起,后颈的地方,似乎有一块不是很明显的印记。
“该担心的人应该是你,明天回学校吗?”姜如玉把飞盘塞回她手中,附身去扣上狐一的绳子。
钟离艮在医院躺了两天,趁着林君不在好不容易能跟狐一玩一会,姜如玉这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你干嘛给狐一套上绳子,你没看它正玩得高兴吗?”伸手正准备去把狐一的绳子解开,却被姜如玉一巴掌打住,“没看见,我看它挺累的了”
说完便牵着狐一开了门离开,刚刚从医院回家就这么玩,任是再好的恢复能力,腰上的伤也会受不了。钟离艮还在原地嘟囔着,姜如玉已经牵着狐一走了很远。
书房,姜龙天坐在桌前,已经看着手里的半块香墨快一个小时。最后,他才拿出钥匙,打开了旁边的抽屉,拉出抽屉时,里面檀木雕花的匣子,端端正正的放着一块香墨,与他手上的半块,形状、香味、刻字的位置没有任何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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