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没有点血性怎么行,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再无动于衷的话,都不配男人这个称呼。

对于君子尚且可以用口,但对于这种无礼数的人只能施以拳脚,大喜之日又如何,既然他的父母没能好好的教育他,那就由他代为教育好了。

只是,不待新郎的拳头挥上,白衣男子伸出一只手,然后只是一拉一推,别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新郎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看着摔倒在舞台上的新郎,台下哄然大笑,笑后又自觉不对,便又逼迫自己停住,那笑意便就憋在了喉咙里,面部的表情就滑稽了几许。

“秦炎离,你够了,动粗也要看看场合。”见这家伙如此粗暴的对待新郎,看不下去的秦牧依依忍着怒意冷斥道,臭小子,你属豹子的吗?到哪儿都不忘了暴力。

语气是冷斥的语气,眼神却是哀求的眼神,希望他适可而止,丢人不可怕,怕的是这婚结不成,结果将是她消受不了的。

虽然嫁给这个叫莫天启的男人是太后的意思,秦牧依依只是选择了顺从,但她并不希望把婚礼搞砸,计划要是失败,她该怎么跟太后交代?

为了不成为忘恩负义的人,秦牧依依愿意放弃爱情,既然注定了自己的人生只是为了给别人添彩,她又何必费力去争。

但显然,这小子并不打算成全她,想到太后勾着笑纹的脸,秦牧依依的眉毛就一纵一纵的跳。

“呵,呵呵,还真是难得,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还以为你因婚而昏了。”秦炎离剑眉高挑,脸上的不屑轻松流泻,眸色却没有一丝转暖的意思。

秦炎离的想法很简单,既然选择了在一起,谁也别想跳出去独行,快乐有人相随,痛苦也要寻个作伴的,即便是相互折磨,那也必须是他们两个人,总之,就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

没错,这个白衣男子叫秦炎离,作为a市的青年才俊,知道他名号的人应该不少,但见过他本尊的就有限了些,当然,就算你见了又能怎样,人家还不是不认识你。

“你,你不要太过份,这里可不是你家的自留地,不要忘了我们可是秦家人,总是要顾及一下秦家的脸面。”秦牧依依再度提醒,自己的隐忍换来的却是他的轻薄,只能搬出秦家来压压他了。

今天她这是嫁人,不是玩小孩子过家家,这家伙的破坏力她再清楚不过,任由他闹腾,到时候如何收场?希望他会顾忌到秦家而不再胡乱妄为。

“秦家?对哦,我忘了你也是姓秦的,可怎么办,那面子于我来说并不值钱,我更在意自己是否痛快,倘若有人让我不舒服,那别人也休想惬意。”秦炎离双手环胸斜眯着眼看着秦牧依依。

“请你适可而止。”秦牧依依改换了哀求的语气,是哦,相比面子的问题他更在意自己感受。

“适可而止?我会,至于过份?何为过份?姐姐结婚,我现在才知情,跑来热闹一下算是过分吗?”秦炎离冷眼看着面前这个娇俏的可人儿,许是因为憋怒,她的双颊呈现出迷人的绯色,真想亲上去。

秦炎离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台上台下的人听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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