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父并不是她看见的那般苍老,而是真的像他自己时常吹嘘的那样,是个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
苟芒讲完故事便回到了自己的小竹屋,遇到正要出去寻木兰的武川。苟芒眼神矇矓,昨晚忙活了一夜,大清早地又特意去讲故事,甚是疲累,一点儿也不想和这个人类小子说话,视若无睹地进到自己房间睡觉去了,武川仍然恭敬地和他打招呼,尴尬地停在原地,他能感觉到苟芒对他有一种明显的疏离和敌意。
苟芒作为一个神,这样与一个人类小子计较真是没有什么大神风范,唉,谁叫这小子要抢木兰呢,惹毛了另外一个老家伙,可就有的他的苦头吃了。
武川找了很久才找到木兰。她愣愣地靠在树下,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人生大事。
“木兰!”百米开外的武川大声叫着。跑到木兰身边,他蹲下来,和木兰平视着。
木兰看着他的脸,又想起了在物境中出现的那个背影,恍惚间那个背影转过身来,应该就是武川的模样才对,那声惊喜而焦急的声音,明明就是属于眼前这个男子的啊。
木兰一时间也无法判断。只有那一声声木兰不断地回想在她的脑海。
木兰没有说话,在地上蹲得久了,猛然起身,天旋地转间站立不稳,眼看她就要摔倒时,他伸手抱住她,将她揽到自己怀里。
他比她高出许多,顺势吻了她的额头。
木兰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对了,睡梦花。是那个她只记得一半的梦。
梦的开始是他,能的结尾还是他吗?木兰不会去想那么多,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梦里会出现男子,还是这样亲昵的画面,她更加不会想到,梦里的故事比她自己所能想到的更加精彩。
“我们在一起吧。”武川贴近她的耳朵,小声地对她说。
“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她羞涩地低下了头,把这一句简单的话当做了最圣洁纯净的告白,其实心里已经答应,只是嘴上还要再腼腆一会。
“你知道的。”他依然没有把话说得明明白白。只是顺着力道,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她的双手也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梦境终归是梦境,再去追想也是梦。想不明白的事情暂且就不要去想,把握当下的快乐和时光吧。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他们两个手牵手地回了竹屋。
苟芒忙着补觉,自然是没有看到这一幕,醒来后又找到木兰给她把了脉,已经没有大碍,只需要静养三个月即可。这三个月里不能使用任何的武道和法术,方能恢复如初。
三个月里她和武川几乎形影不离,当然还有那只小黄毛,小黄毛是自愿也是被迫跟在他们两个身边的,武川那个臭小子实在是无趣极了,不怎么和它的小主人说话,总是挂着难以看透的邪魅的笑,木兰反倒觉得他的笑满是深情,也甜甜地傻傻地对他笑。
“不能让他们两个待在单独的空间里。”小黄毛思索着木自蹊的话,他们两个之前也待过啊,有什么关系?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小黄毛心里抱怨,也不敢有一丝的懈怠,因为它总是觉得武川极其危险,肯定是居心不良要拐骗良家妇女。
这三个月里他们只是拉拉小手,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它居功至伟。
苟芒每日给木兰煮的青茶乃是一种极好的疗伤的药,喝了那药有些昏昏沉沉,每日都只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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