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得很早也不定是赶上点的那个,赶上了点也不一定是能踩上了点的那个,信步至街上,热闹已是响在耳畔其实是在远方了,早起锻炼跳广场舞的歌声已是换作了锣鼓敲起来,似乎从来不因谁的缺席就随意停止,但到的人也仅仅是三个,都是四五十的年纪,却甩腿伸胳膊的立求每个动作都到位,神情一个个地都很执着,像在从事着一项伟大的职业。
不管多少人觉得年不再有多少年味,但年终究还是年,舞动的旋律里有着舞动的青春,岩儿为了完成减肥任务,把语冰拉入了趣步行走,每天强行4000步,且五令三申是最低限度,只是不知她自己是否只是站在床边光顾着摇动手机了,在等红灯的时候,由于腿上穿得单薄了点,语冰不自觉地抖动着两腿,这时一个高高的男孩笑看着语冰,“就那么冷吗?”
语冰怔了一下,实在是路口的音乐太活跃,节日的气氛让人与人之间都失去了防备。又或者是等红灯的时间太长太无聊,而遇到年龄相仿的异性拉上两句也实在不失为一种打发寂寞的最好的方式。
但语冰还是有些语结地,“哦,不冷。”转而又辩解着,“腿上有点冷。”的确,为了显瘦,下身都穿得少了点,女孩子不都是这样穿的吗?语冰只照着别人的穿着方式着装,并也没有细究这种穿法还有什么奥妙之处,美感肯定有,保暖则不完全,总有一个是要排在首位的。
都是步行,语冰的目的地恰是与他要共走一段不算短的路,一路上那男孩像是要表清自己的行程及目的似的,说他是要到前边公园处接一个人,在接近终点的时候摸出手机看了两三回,像是确有其事或本来就是真的,在这一点上,他没必要骗她。他这次是从市区过来看望一个初一的老师,只说当时那个老师对他很不错,可能在他成长的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不然也不会年年都要来看望他,要知道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啊,而他现如今正读高三,语冰很怀疑都高三的孩子了何以还有时间东奔西走,那时间不应该是如“春雨贵如油”的吗?语冰还是有些唐突地打听了他每次看望老师都要备多少的礼,因为问的直接,男孩回答得也没拐弯抹脚,“一二百吧。”那是节日的一种礼节,一个老师能做到不教课也能让学生年年不望,可见其影响力的深远,做人也当是成功的楷模,也不枉了“为人师表”的头衔了。
在公园路口分手的时候,男孩很自然地与语冰说了声“yebye“就跳将着跑开了,语冰再回头时,看那男孩手持着手机在耳边好像一直在与人讲话。他们只是陌路相逢,甚至分开的时候也没有互相留下联系方式,有些人注定只是陪程一小段,谁都走不进谁的生命里,一班的同学可以说是朝朝见面都尚且不曾深交,何况一个只是路上遇到的只走过一小段的陌生人呢?只是这样的情景不知为什么有时反而让人印象深刻,也许只是这样的不设防反而让人轻松,所以反而可以多说几句,让男孩怀疑是不是进了大学还是一样得拼命。
午饭吃的是饺子,不管是端上桌还是包饺、剁馅都是母亲一手操作,父亲难得好心情地说是饭后要带他俩去逛街,语冰本来不想去,但也找不出理由拒绝,况且这种时候也不是很多,她能很好的配合有时说到底还只是为了母亲,她不过起了缓冲或是粘合的作用,自己的想法则只能抛在一边,一路两行地两手插在口袋,没有目的,弟弟也随行,但人却离不开赛车,骑骑回回地不远不近地跟着,逛过超市又逛街,直到两腿走得失去知觉,最后才买了两杯奶茶打道回府。
晚上语冰在电脑前发了一会呆,完成每日更新任务后接着玩给小人换衣游戏,弟弟在手机上看漫画,偶然一下瞄到语冰玩的小游戏,嘴一撇,”幼稚,你还三岁啊?“
语冰对一向嘴损的弟弟也毫不客气地,”我都好久没玩过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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