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耷拉着脑袋,快要睡着的时候,这时舞台一侧缓缓走来一群穿着戏服的戏子,这群戏子们以轻盈而矫健的步子来到舞台中间,他们披着白色的戏服,画着五彩的脸谱,有的舞着剑,有的翻着跟头,还有一个主角开始唱开了,给上演了一出“打虎上山”的戏码。
大殿四周对这位主角报以雷鸣般的掌声,他圆润的歌喉在夜空中颤动,听起来似乎辽远而又逼近,似乎柔和而又铿锵。歌词像珠子似的从他的一笑一颦中,一粒一粒地滚下来,滴在地上,溅到空中,落进每一个人的心里,引起一片深远的回音。
接下来是水袖表演,戏子们穿着淡绿色的纱裙,在舞台中央一位主角翩翩起舞,其他人围在四周,把长长的水袖抛向中间,舞台上好像盛开了一朵美丽的莲花!
全场的人都给出了热烈的掌声,我也跟着拍掌,毕竟戏曲算是国粹了,后面接踵而至来来回回的都是不同的戏曲,就这样看了将近一个时辰,突然哈欠连天,腿麻,腰酸脖子疼,也憋不住想去卫生间了,我轻轻拉了母亲袖子小声说到“娘亲,我想出恭。”她说送我去,我回绝了,让小宫娥带着我出了大殿。
瞬间觉得外面的氧气太舒服了,宫殿外面都掌灯了,跟着小宫娥在这种弯弯绕绕的道路走着有点晕乎乎,到地方以后我给小宫娥说我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回去的路都认识,让她先回大殿伺候着。
小解出来后,凭着记忆中的线路七拐八绕的走着,不知绕了多久,闻着腊梅的香味来到一偏殿,皇宫每处地方都张灯结彩有着过年气氛,唯独这座偏殿冷冷清清。
带着好奇心,看大门掩着我便往里一伸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盛开的腊梅园,腊梅很香,很香,让人心旷神怡,在朦胧的灯光和月光下,一株大腊梅树下见一个斜影被拉的很长,是位少年,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全身散发着跟他的剑一样冰冷的气质!披着长长的白色裘皮长袍,我便好奇的慢慢向里靠近,突然传来一声呵斥“站住,你是何人?为何擅闯?”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身穿黑色锦袍的小哥大概二十岁,方脸剑眉,手里拿着一把木剑正要向我刺来,我双手抱头大叫一声“抱歉,不小心误闯,饶命啊。”说完便蹲了下去。
皇宫里除了御前侍卫可以带刀,其余侍卫都只能以木剑配置,小哥立马收回手,原来是个小姑娘。他向白色裘皮少年作揖“主子,如何处置?”负手而立的少年并没有马上回话,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
天越来越黑,寒冷的夜飘起了零星雪花,我蹲着有点双腿发麻,清了清嗓子“请问,我能站起来说话吗?腿有点麻了。”说完不等他们回话便扶着墙缓缓站起身,后背靠着墙双手揉着腿。
终于白色裘皮少年转身看着我,瞬间我像是被春风里的油菜花给打了脸,这是十八九岁的少年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着,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则正射着刀锋,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该有的容貌,这种仪态,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世间尽有如此尤物,请原谅我这么说,真的真的太好看了,要是以后再长大点,还得了?我看得有些痴迷了,他戒备的眼神盯着我,用他冰冷语气的对着身边的小哥说“丢出去。”我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推出了大门外,“嘭”大门瞬间被关上。
关上大门后小哥来到偏殿内向白色裘皮少年身旁拱手作揖“主子,那小姑娘已经被丢出去了,估计不会再回来了。”
君凌睿,年十九,东君国唯一的亲王,身体经常抱恙,并不出席任何场合的家宴,君凌煜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君凌睿扯了扯嘴角,冰冷的声音“查清楚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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