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小小的一团,很轻,没有分量。
“白瞎了这张脸。”
虞青苏疼了缓不过气,听到戚楼时冰凉冰凉的话,硬是咬着牙,“你过分了啊!”
什么叫做白瞎了这张脸?!
戚楼时低头,将虞青苏的表情尽收眼底,明明疼得都说不出话了,硬是要憋着气来反驳她,那不服输的劲儿,和她那狡猾的模样一样吸引人。
“呵……”似嘲笑似玩味的笑声昙花一现,“你这个人就不会说两句软话吗?”
“我们不熟。”虞青苏别过脑袋,赌气一般丢下一句话。
戚楼时掂量了一下虞青苏,吓得虞青苏赶紧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美眸瞪着人,与其说是瞪人,不如说是娇嗔,“你是要吓死本宫吗?”
玩味的目光落在虞青苏的手臂上,“这叫不熟?”
虞青苏默默将脑袋砸在戚楼时的肩膀上,怀着几分报复的意味,却不想将自己的脑袋磕得发蒙。
“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劣呢?还有,你是铁做的吗?”
戚楼时的脚步很稳,没多会儿就到了半山腰,垂眸看了一眼虞青苏泛红的额头,还真是娇嫩啊,“是你自己是豆腐做的。”
虞青苏无话可说。
见戚楼时抱着虞青苏下来,方镰可谓是大跌眼镜。
将虞青苏放在马车里,看着那白皙额头上的细汗,“回去请个御医瞧瞧。”
“本宫知道了。”
素芮赶紧上来伺候虞青苏,拿着帕子轻轻擦着虞青苏额头上的细汗。
从郊外回到公主府,马车停在门口,从屋里就走出了一道身影。
虞言看着马车上疼得发抖的人,大步过去弯腰将人抱下马车,“宣女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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