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女人细白的牙齿撞到他的唇,男人控制不住的闷哼,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应着她。

但很快,理智战胜了情y。

他用力的推开言陌,近乎狼狈的靠着门。

西装裤下的弧度,很惊人。

“看来,我母亲很满意你。”

母亲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他找代理孕母了,但对他下药,这还是第一次。

他进会所到现在就只喝过一杯水,还是那个为了掩人耳目才叫的女人硬递过来的。

“你说的事,我会让人去调查,这期间你不能离开松林市,以便警局随时传讯。”

陆靖白目光森然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握住门把,紧绷有力的身体像一颗结了霜的柏树。

言陌用手背擦了擦唇,“你打算就这么出去?不知道你那群下属看着,有什么感想。”

说话间,她的目光意思性的往下扫了扫。

陆靖白握上门把的手指收紧,回头,紧闭的嘴唇抿出硬朗的弧度。

半晌,才压抑着怒气低呵,“滚出去。”

他伸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似乎这样能疏散体内那股要将人灼伤的热力。

另一只撑着门的手紧紧绷着,一双黑眸如同鹰凖般犀利而锋锐。

言陌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被这目光刺得生疼,但刚才那通电话已经斩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她不能退,也不敢退。

既然不能退,那便只能进了。

“陆靖白,我很干净。”她试图说服他。

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爱和对方上床,估计会很介意这一点。

“干净?”陆靖白眯眸,“就算是站街女,几千块补个膜,一个月后也能说自己是处,你跟我谈干净?”

言陌:“”

好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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