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觉得自己方才想见江起云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原本这段时间以来,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江起云的态度也转变了很多,这些都叫清河长了心思,不自觉的忽视了西北小楼,以为不提不想就可以当那楼里的女人不存在,原来都是自欺欺人罢了。自己现在就像一块被烧得通红的铁被迎面泼上了冰水,从外冷到了心里。
清河心里知道的,江起云没有做错,那楼里的女人也没错,自己现在的难过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你问谁打听的?”
玉画咽了口口水,开口道:“奴婢寻思着福伯不愿意说,想必府里其他人要么不知道要么也不会开口的,所以就打听了下福伯跟咱们分开后去了哪,结果就到了西北小楼,然后,然后就看见侯爷从小楼里出来了。奴婢怕被发现,等侯爷走了之后才回来的。”
“嗯,知道了,下去吧。”
清河心绪极乱天亮时分才睡下,刚睡着就被外面吵嚷的声音惊醒,起来揉揉昏沉沉的头,出声问道:“外面什么声音?”
过一会,烛心就推门进来,一脸难色:“回郡主的话,是福伯派人过来。说是表小姐在小楼门口闹开了,人多嘈杂,请郡主过去一趟。”
清河一个头两个大,这个柳淑柔好不安生,赏花会上就作怪,回来这些天没见她出声,还以为她知道安生度日,不想去找她,没成想她闹这么一出。
清河到小楼院外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围了好些人了,大多是府里的奴仆,都是过来拦着柳淑柔的还有不少是柳淑柔带过来的家丁,都护在柳淑柔左右。
清河想起小楼里住的人,心头一紧,快步上前,见柳淑柔还在不依不饶想上前推门,厉声喝道:“你在干什么?”
柳淑柔见清河过来,不慌不忙的跪下,行礼道:“见过郡主。回郡主的话,淑柔的猫进了这院子,淑柔想进去找猫,谁知这管家无论如何也不让淑柔进,莫不是这院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表小姐,这院子并不曾有猫进内,想来是表小姐看错了,表小姐该到旁处寻才是。”福伯说完,冲着清河面露苦色微微摇了摇头。
清河看了看福伯,又看向柳淑柔,见柳淑柔面有得色,心中大惊,莫不是她听见什么消息了?昨日江起云还进过小楼,莫不是被她看见了?
“放肆,我见你是侯爷的表妹才许你住在府内,你即为客,便应该安守本分,不该徒惹是非。罢了,你先起来吧。”
柳淑柔缓缓站起身,理了理衣裙,回头看了眼怀息,慢条斯理道:“郡主这话倒叫淑柔听不明白了,淑柔不过是想寻自己的猫,怎么就成了惹是生非了呢?”
“你在此处吵嚷,与我府内家丁冲突,还不是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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