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打猎一事以梓墨甩袖子恨恨离去而收场。阮初夏看着对方抬手捏诀招云的样子,嘴巴张得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眼睛眨巴眨巴地,别提多羡慕了。
顾秋白随意地瞥了一眼,大手罩上她的头顶。问:“初夏也想试试?”
阮初夏侧头,眼睛里都是小星星。“想!”
还真是想让人占为己有的眼瞳。
顾秋白:“初夏抓紧我的手。”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手掌宽大,指节修长。
阮初夏就那么愣愣地瞧着那只手,出了神。
“初夏。”顾秋白见她半天没动,出声叫她。
“啊?哎,好嘞。”这才将自己的小手放到他掌心。掌心温热,熨帖得她的心也热了起来。
阮初夏挠挠头,自己刚刚瞎想什么呢!
顾秋白不知她这拐了好几个弯的心情,招来云彩,按上云头,将初夏带了上来。
顾秋白:“抓紧了。别怕。”
他并不会安慰人,说来说去也不过这么几句。可阮初夏听了,心里却像抹了蜜一般,甜得她嘴角都止不住上扬起来。
阮初夏:“白白,你真厉害!”阮初夏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小迷妹。
“这场景,我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而且那些演员都是吊着威亚的。”阮初夏东瞧瞧西看看地说。
顾秋白:“电视剧?”
“啊,就是”阮初夏挠挠脑袋,解释说:“就是戏台上唱戏的。”
顾秋白失声笑笑。这小丫头总是这样让人意外。“初夏不怕我?”
阮初夏摇摇头,拉着他的手更紧了几分。“白白要是想害我的话,我早就看不见今天的太阳了。”说完,月牙眼弯弯,“而且,白白待我一直都很好、很温柔。”
后面这句话,阮初夏说得声音很可顾秋白还是清晰地听见了。只不过,没看到某人发红发烫的耳尖。
顾秋白:“温柔?初夏,我可是个大魔头啊!”
顾秋白也不知怎么了,见自己如今的身份被捅破,居然还有逗弄她的心思。
“与我何干?白白不就是白白嘛!”
“怦怦”胸腔内心脏跳动的声音。
顾秋白心想:还真是,幼稚又天真。
五百年了,顾秋白第一次感觉到他的心脏还会跳动。然而还不等他感动多久,就听见阮初夏说:“难道不是嘛?”她歪着头看他。“我以前还以为你是皇亲国戚、贵胄王侯。你现在只是因为昏君当道,时运不济,遭人迫害才沦落到此。”说到此处,阮初夏还摆出一副伤心的样子来。“枉我昨天还同情你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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