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考的过去和志愿填报的结束,炎热的暑期之后,成都一所重点大学将迎来三十年来最美的校花,整个学校都将沸腾起来。
话说这位女孩,姓司空,名芬,有沉鱼落雁之姿而闭月羞花之容,高挑的身材既前凸也后翘,霜雪一样的肌肤令人忧心吹弹可破,一个装饰着金镂飞凤的漂亮发夹将头发约束在背后,整洁而白皙的脸庞挂着阳光一般的笑容,开心起来时两眼弯弯的仿若初三、四挂在天上的蛾眉月并且时常流动着兴奋的色彩,娇滴的双唇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细牙,眉飞色舞的时候笑声如同风铃在风中摆动将一阵一阵美妙而清脆的声音忽强忽弱、忽高忽低地传向远方。人们循着这悦耳舒心的声音寻着望去,司空芬就跟恰时盛开的荷花一样远远地送来一道道沁人心脾的芬芳。
司空芬出生在成都一个书香门第,琴棋书画略懂一二,周末时跟着电视节目学过一段时间的舞蹈,照着全身镜将那不喜欢的动作都省去、将自己喜欢的舞姿全加进去,诡异的是,最终成为了魅惑之舞。司空芬将那魅惑之舞在班上讲台上试过一回,看得班上的男学生一愣一愣的,最后被班上的女生轰了出来。
司空芬高中时喜欢踢足球,她的同桌喜欢研究铁砂掌以掌刀劈向树干、研习一阳指以手指狠插木桩。不幸的是,司空芬已不再踢球,而她的同桌因为两手中指骨折住院三个月。
司空芬不再踢球是因为那场校联赛前两天的热身赛,本市两所重点高中的校队踢球比赛。既然是热身赛,也就是熟悉场地和对手,双方都没有尽全力。两校的校足球队都是体育生,拈花惹草而且惹事生非。本校的校足球队的队员请了几个病假不见人影,队长是本班的体育生,知道司空芬会踢,让她补个后卫的空帮着门卫守个门。
司空芬肯踢球,导致球场里里外外围上十来层学生,有的学生还爬双杠、单杠甚至国旗杆上观望。比赛开始,对方校队的哪肯踢球进网,传来传去找机会向司空芬脸上射球,本校校队的队员只得连番替司空芬挡球。二十分钟时间,对方校队一名前锋带着足球径直冲过来想跟司空芬撞个满怀被司空芬闪过,结果啪嗒一声重重一拳打在司空芬胸脯上。司空芬本来打算一脚射球的,被这一拳打在胸脯既羞且怒,怒火从胸脯燃向心口上窜至脑门散至全身烧红脸颊,将那踢球的腿顺势照着对方裆部全力一踢。
那学生顿时蜷缩着身体捂着下身栽倒在地在草坪上挣扎,一个字也讲不出来,整个脸全部扭曲,将身体下的草坪全部抓坏,手上尽是泥。待学生们围上来时,那学生已经昏过去。不知道谁叫了一辆白车,下来的并不是医务人员,而是穿黑衣的将那学生抬上车呼啸而去。
司空芬急忙奔回家翻箱倒柜取出箱底存放的钱,一应电子产品不敢带,揣着银行卡,戴着遮阳帽、护目镜、护士口罩连夜跑路。月黑风高之夜,正是跑路逃命之时。虽然事出匆忙而准备不足,尚且有命被踢的学生估计被白车拉往火葬场烧得嘎吱嘎吱响。
司空芬在西部城市流浪一月有余,寻那美食名街吃个遍、问那风景名胜观个遍,在取款机上取款一回便跑路一回,换过二三十个城,卡里依然有进帐,便悄悄潜回成都在自家楼下远远观察了半日并无异常,回家撞见父母才知那学生躺病床一个月就回校念书去了。
那学生挨了一踢,又听闻司空芬失踪,哪敢说出事情的经过,只说是自己撞到别人腿上的。床上躺完一个月,回家再被家长狠揍一顿,哑口无言。
自那之后,司空芬再也不敢踢足球。然而全校师生都知道司空芬有致命一踢。男学生跟司空芬说话,察着她脸色有变就连忙捂住下身赶紧离开,虽然怕死非好汉但是首先得有命。
司空芬在校成绩一直非常优异,因此以极高的高考分数考入成都这所重点大学。
司空芬的爷爷是市图书馆的馆长,而司空芬的奶奶是市公立医院的主治医师,均已离职退休。爷爷喜欢鉴赏书法、翻翻古书而奶奶喜欢写作书法、喝喝花茶。爷爷总想着潜伏在哪个树林里掏鸟窝并把鸟儿关到笼子里而奶奶就想着随时破坏爷爷关鸟的笼子并伪造越狱的痕迹。奶奶先前捣毁了爷爷放在成都其它几套房子里的鸟笼后又敲开爷爷朋友们的家门一个个认出爷爷的鸟笼全部破坏掉,之后两人在家里辩论过两天,两天之后演变为互掐脖子,最后两人去了昆明旅游但是都成功活着回来了。
上回春节,爷爷给司空芬讲了一通道理阐述马路上的危险性然后将司空芬锁在家里看电视,碰着买菜回来的奶奶被当场阻在楼道里推着回到卧室,刚从卧室出来,就被奶奶拉出司空芬然后锁死在家,让他看电视。天黑的时候,奶奶带着司空芬回到家,打开房门看见爷爷醉意阑珊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看着液晶电视,电视上正播放着动物们艰难地觅食,爷爷十分惬意地自言自语着“烟熏香肠下酒还是可以哦,可以”。六节香肠全没了,爷爷压根没吃饭,全吃肠了,夜里一直说渴,又喝掉六听啤酒。
司空芬的爸爸是一所重点大学的教授,物理系的,但是他自我感觉是诗词系的。司空芬的妈妈是一家银行里的主管,平时就是接待一些重要客户,偶尔指导一下柜台的员工。爸爸教司空芬豪迈奔放,而妈妈教司空芬严谨细致。爸爸对万事万物都非常好奇,总是盯着妈妈想把她拆散掉再装上,问题是不论爸爸拆过的电视机、收音机、录像机、影蝶机、收音机还是手表最终都报废掉,因为爸爸一边拆卸一边丢失零件和螺丝而且实在拆不开的都是硬扯的或者槌敲的。妈妈盯着爸爸总是盘算着爸爸下一步打算拆掉家里的什么物件,能藏起来的早就藏起来了,剩下的工作就是一直盯爸爸的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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