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拂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掌心的碎银子递给了月二,“找个巧匠,为这个碎银子弄个吊穗!”
月二怔了一些,微愣,神色有些疑惑不解,“王爷,为这块碎银子弄吊穗?”
小锦袋中的玉米粒已经没有了,月拂重新递给了月二,缓缓开口,声音莫名有些阴冷,“这是本王的卖身钱,也是连枢嫖本王的证据,待我将这个送给沈青辞,相信他的表情会很精彩!”
月二:卖身钱?!王爷,你其实就是想膈应一下沈少庄主吧!
离开之后,连枢回到了之前那个院落,尚未踏上露天的木制楼梯,就看见了从外面走进院落的容逸。
看见连枢的身影,容逸好奇地“咦”了一声,神色狐疑地看着对方,“连枢,你怎么还在这里?”他都将追风安置好了,这么长的时间,连枢干嘛去了?!
“随便走走。”连枢淡声开口。
似是想起什么,容逸俊朗阳光的面容带了几分慎重之色,偏头看着连枢,道:“连枢,我跟你说,对面那个院子你最好不要过去。”
对面那个院子?!
连枢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雅致的院落,眼眸带了一些说不出来的玩味之色,饶有兴趣地问,“为什么?”毕竟,以前就算是她和容晞欺负天家皇子公主,容逸都是在一边看着,有时候甚至还会上前帮腔欺负。
容逸顿了一下,定定地开口,“因为那个院落的主人,不好惹。”
“哦!”连枢故意将尾音拖长了几分,有些施施然的妖魅幽幽流转,“那人是谁?”在容逸眼中,竟然还有她连枢不敢做的事情。
容逸正了正神色,一字一句地掷出三个字,“月无暇。”
连枢愣了一下,在容逸的目光下,眉梢浮现了一抹疑惑,“月无暇是谁?”上京月姓极为罕见,她所知道的也就只有月王府一家,而月王府现在只剩下了月拂一人,没有听说过还有一个叫月无暇的。
容逸看着连枢沉默了半晌,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还真是离开上京太久了,月无暇就是月拂,两年前陛下亲自赐他”无暇“二字。”陛下亲自赐字,可见对月拂的恩宠程度。
连枢挑了挑眉头,玉净花明的妖治容颜浮现了一抹意外。那个蓝衣男子竟然就是月拂?!
随即心中一声冷笑。无暇?!这个名字用在他的身上还真是讽刺!
那个月拂,绝对不是个善茬儿!
“连枢,你最好不要去招惹月无暇,那家伙虽然看上去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可是行事偏颇极端,手段阴狠毒辣,他出月王府不过两年,仗着陛下的宠溺,行为处事肆无忌惮,比你当年还要更加无法无天,上京之人都是生怕和他对上,毕竟,月王府这位小祖宗除了手段狠辣之外,还特别记仇,锱铢必较,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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