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恣拿着一张邀请函,穿着别扭的高跟鞋别扭的一步步走进了孟家的宅子里。
她选了一件素色晚礼服,绑着马尾辫,希望将自己如尘埃般淹没在人群中。
一进会场,她露出的手臂感到有一种入骨的凉意,她用手揉搓着手臂。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孟宅的大厅人山人海,话语声,脚步声,乐队伴奏声如同沸腾的开水一般,这般热闹的场面让她喘不过气来。
望着一张张阿谀奉承,陌生的如同戴着面具的面孔,一个个被修饰好的动作,一个个满带傲慢的眼神,都让她感受到一种被挤压的窒息感。
患有社交恐惧症的她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可是她的脚却如同僵住了一样,动都动不了。
正当她想转过身往前走的时候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苏菇凉,留步啊。”
一位带着上海口音的女人叫住了她苏恣吸了一口气,回头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子,估摸有四五十岁了,身材高挑,皮肤如同撒上珍珠粉一般白皙光洁。
“您好。”苏恣连忙鞠了三个躬,那位女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弯成了月牙,身边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苏恣又再一次因为自己不合时宜而感到尴尬无比。
“苏姑娘何必如此拘谨。”那个女人上前一步,拉住了苏恣的手。
苏恣全身毛孔都竖起来了,在那一瞬间,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传到她鼻子里。
“请问您。认识我吗?”
苏恣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我邀请你来的,对了,我叫徐婉宁,是孟氏集团是行政总监。”
苏恣听后不禁肃然起敬,要成为一个大集团是行政总监,想必是要有一定的能力的。
“我也是孟玉琼的母亲。”
徐婉宁微笑的望着苏恣,难怪外人都说孟玉琼貌美如花,原来是遗传了母亲的姿色。
“您为何邀请我呢?我与令千金此前并没有见过面。”苏恣不解的问。
“我们家和邓家是世交,先瑶生前与玉琼情谊深厚,可惜她去的早。”
徐婉宁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起来,低下头咬着嘴唇,露出一副悲伤的样子。
“先瑶!”苏恣一听到这个名字,全身便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一步。
莫非,她知道有关于先瑶的事情!苏恣的注意力立马转移到她的话上。
“你怎么了,苏姑娘?”徐婉宁连忙上前扶住了她。
“我一时太过伤心。”
“是啊,一位那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去了。”
“我经常听先瑶,提起苏姑娘,也在照片上见到你,苏姑娘可是一位著名的科学家,我便想趁此次机会好好认识一下。”
徐婉宁立刻转移了话题,开始奉承起苏恣来了。
“您好,请问上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在她订婚典礼上,后来就再没有见过她了,听说她身体一直不好。”
“不会啊!”苏恣惊讶的说。
在苏恣印象中,先瑶的体质一直非常好,文珍阿姨经常说她是头胎,体质应该是最好的。
莫非这几年出了什么事情?什么事情呢?
“喔,听说她取消婚礼了。”
苏恣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副关心花边新闻的小姑娘的样子说道。
“一对璧人啊,听说她未婚夫始乱终弃,对外取消了婚约。”
“但是他们还有联系啊,难道余情未了。”
即便是取消婚约之后,冯景深和邓先瑶仍然见过许多次面,那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呢?情侣?朋友?还是暧昧对象?
“不清楚。”
徐婉宁摇了摇头,显然她不愿意再提这个话题了。
“失陪了。”
徐婉宁尴尬的笑了笑,向她的久等的朋友挥了挥手。
“我还有客人要招待,失陪了。”
她再次向苏恣表达她的歉意。
“没事,我也想自己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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