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暗自不屑,佯装大方的将一包药拿出来。
“阿虎,你好歹也是我老婆子看着长大的,这样,钱什么的,婶儿就先不要了,药,你就先拿着。”
阿虎接过药,小脸上隐忍的表情瞬间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得意与激动。
王婆子暗叫不好,将整个身子扑上去准备抢药,却不料身子猛然一痛,整个人已是摔出门外。
咬牙起来看时,阿虎身边站了一男一女。
男的神情冷峻,气度不凡,女的,脸上笑嘻嘻的,看上去,温润无害,但怎么看,心中却是怎么不安的紧。
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王婆子一个翻身,起来朝门外跑。
一群白痴。
王婆子心中边想着,已是马上出了门口。
然而,在门口,却怎么也迈动不了脚。
夭寿嘞,这是大白天见鬼了吗?
“鬼呢,肯定是没有滴,至于你心里有没有鬼,那就不好说了。”
一道清丽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王婆子因害怕而禁闭的双眼睁开,面前的,不正是那个女的。
再看她手里,拿着一条绸子,布的另一段居然是自己的脚。
还没待王婆子想明白,庄梓娴的手指一收,手腕微微用力,那条丝绸就像活的一样,在她手里纷飞,瞬间将王婆子绑了起来,并吊在了树上。
唔,顺便附带了一个蝴蝶结。
北寒嘴角微微抽搐,对庄梓娴的恶趣味不发表意见。
“去给我折个柳条。”
庄梓娴戳了戳北寒,自己围着王婆子转了几圈。
因为怕人发现,王婆子被吊的并不高,脚尖刚刚离地。
偏偏这个距离,却又是最累人的。
庄梓娴接过柳条,围着王婆子转了几圈。
只到王婆子脑子充血,眼前发晕,才在她眼前站定。
“我说,王氏啊!你给阿虎的药,是什么药?”
王氏昂起头,看着庄梓娴,自以为无辜的看着庄梓娴:“姑娘你在说什么,老婆子我听不懂。”
“哦,听不懂啊。”庄梓娴用柳条拍了拍王婆子的脸,一脸的恍然大悟。
王婆子干笑了两声。
还没等张口,就看见庄梓娴的脸拉了下来。
“既然不懂,那小寒子,把那包药给她喂下。”
北寒嘴角一抽,认命的将药包拆开。
王婆子见状,拼命的摇头,“我说,我说,我全说。”
庄梓娴一耸肩,得,没得玩了。
没劲。
而王婆子跟倒篓子似的,开始说:“那包药,是要死人的,只要生过孩子,吃了后,过段时间就会死去。”
“我,我也是被逼的啊!”
庄梓娴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
“所以,村子里所有人的死都与你有关了?”
王婆子看着庄梓娴冰冷的眼神,咬牙说,“是。都是小的干的。”
“呵。”庄梓娴觉得自己有点手痒。
“上家是谁?”
王婆子顿了顿,没敢说话。
“仁和医馆。”庄梓娴用柳条抬起王婆子的下巴,果不其然,看见了王婆子惊讶的眼神。
庄梓娴耸耸肩,“果然啊。”
紧接着,庄梓娴又提高了声音,“都出来吧。”
王婆子抬眼看去,不知什么时候消失的阿虎带着村长,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出现在身后。
每个人脸上都是不可置信,以及后怕。
“庄大夫。”村长搓着手看着庄梓娴,苍老的脸上带着几分感激。
庄梓娴看着他摆摆手,“村长知道这件事就好,这人,寒王会带走,就不劳村长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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