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一个错愕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

宁王听了这诊断结果也是挑了眉稍。

作为一名在祖国的顶级学府受过先进的系统医学教育的出色医生唐宁,也就是被卫老太医诊到喜脉的“阿九”,要气到吐血了,借着这股劲,随手从地上抓了一把尘土往卫太医身上丢过去,骂道:“滚!你这个庸医!”

只是唐宁这为自己的清白辩驳的台词太过苍白无力,既没有说服力,也没有震慑力。

宁王那双满含戏虐的眸子审视着唐宁,唐宁不经意撞上他的视线,禁不住翻个白眼,在心中骂道:这都什么呀?老子在自己那个世界里,都是个三十的老姑娘了,还没尝过跟男人滚床单的滋味!来你们这个鬼地方才几天啊,混得猪狗不如,这行将就木了,还有喜了!老子被鬼上了,还是老子梦游上了鬼?然后就怀上了?

唐宁想到这里突然警醒了:难不成在我来到这里之前,这具身体就跟某个男人好上了,然后就身心俱付了,翻云覆雨之后就怀上了?这也太扯淡了吧?!谁的枪这么好使,一炮就种上了?!也没准不止一炮呢啊接受不了,完全接受不了!这可怎么办?怎么就偏偏是我呢?真什么奇葩巧事都让我赶上了!哎等会儿,这阿九不就是小时候的我嘛,这就是我的身体啊,我没记得跟哪个男人滚过床单呀,我怎么就有喜脉了呢?哎呀乱了,乱了,彻底乱了,我想大概是因为我现在不清醒,所以理不清这个逻辑喜脉,有孕,男人,喜脉,对了,我也是医生啊,我可以自己验证一下啊!

唐宁的左手还没抓到自己的右手,就觉得腰间一紧,然后自己整个人就飞进了重新灌满了刺骨井水的浴桶中。

唐宁突然被扔进这大桶里,难免呛了几口水,但是她这会儿较刚开始那会儿已经多少有点活人的气息了。

唐宁在浴桶里扑腾几下,小手抓住了浴桶边缘,用尽全身地力气抓着,把自己从桶里拉起来,抹一把脸,脑袋靠在浴桶边缘好好喘口气。

话说这浴桶真是豪气,12岁的阿九,刚刚一米五多一点的身高,站在里面,刚好能露出肩膀。

宁王看一眼卫太医,卫太医赶紧上前躬身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宁王问:“高烧可有减退?”

卫太医看一眼唐宁,道:“禀殿下,冷水浸泡这么久,体温必是低于常人的。看丫头这状态,似乎是比之前好了许多。但是这体烧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退下来的,即使退下来了,也是有极大可能再烧上来的。而且而且,这丫头现下的身子恐是泡不得冷水了”

唐宁此刻正两臂垂挂在浴桶外,脑袋也无力地垂着,狠命地往肺里吸着空气。

宁王瞥一眼头发滴着水的唐宁,道:“李嬷嬷去查一下这喜从何来。”

唐宁倒挂在这大木桶上,歪头眯眼盯着宁王,那一腔怒火昭然若揭,她哑着嗓子骂道:“你没查清楚别乱扣屎盆子!老子是清白的!”

宁王睨她一眼,接着道:“卫太医,备几副上好的安胎药。”

“”这老太医也是瞠目结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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