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殿外,两人各怀心思,韩王虽偏向与魏国结盟,但是对联姻一事有所考虑。孔鲁明目的没达成,有些气急败坏。

“孔公且慢。”韩语追上走在前头的他,聚焦于他那已经雪白的两鬓,“孔公为我韩国可谓鞠躬尽瘁,不过而立之年银丝已爬满了双鬓!国事虽中也请孔公多多注意身体才是,我的家事就不必孔公挂念了!”

“此言差矣,你我相识二十余载,我早已将你之事视为己事,应当互利互勉。恕我直言,韩将军忙于战事无可厚非,但再忙也不能耽搁了女儿家的亲事呀!您家长女在城都恐怕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没记错明年她就二十有三了吧,韩将军真的一点不着急?”

说到这个韩语脸色更难看了,不知怎的,和她有父母之命的,媒妁之言的,见过面说过话的男丁,无一不是暴毙就是家道中落。城中和她有相仿年纪的男孩家长,一看见他就避之如瘟疫,着实颜面无存。

刺到他的痛处,孔鲁明再往伤口上撒把盐,“你家大女娃婚事虽好比那攀天石一般难爬,不过你放心,以你我之交情女娃子的联姻之事包在我身上了,我再找机会向大王进言,今年之内保证帮你把女儿嫁出去!哈哈!”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背景,韩语气的咬牙切齿,可对此又反驳不来,只好认了这个哑巴亏!

事件女主角全然不知红色风暴即将向她迸发,韩阴简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隔壁酒馆的酒香沁人心脾,师父喜欢喝酒,她总不好两手空空过去。

转身的一瞬不经意瞟到一个白衣男子,身形和当时沙漠里的影子极为相近!韩阴简匆忙追了过去,空阔的巷口却并无什么白衣男子。十年未与姬哥哥见过面,从少年到男人变化之大,所以她并不十分确定那人是不是他?

“姬哥哥?是你吗?”急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韩阴简忍不住哽咽,可四周空荡荡的沉寂,无人应声。

即使那个人不是姬桓,但是他就在她身边,并且知道她的一切,这个韩阴简十分确定!十年都等了,不急于这一时。

如果真的是他,不愿相见自然会有他的顾虑,韩阴简抹去眼角的泪,“姬哥哥,不管是不是你,我一直都会等你!”

说完韩阴简失落走进旁边的酒馆,躲在角落里的姬桓眼眶早已湿润,拳头泛白

酒馆的对面是一间药铺,姬桓的目光落在里面的白衣老头身上,不过只是短暂的逗留,转身从酒馆的后门回房了。

“老板,麻烦帮我抓一副药。”白发老头正是韩阴简的师父临月,几月未出门的他因为徒弟带回来的昏睡人不得已上街买药。

一个瘦弱的小伙急忙迎上前,“老人家,我们老板出去了,您稍等,我马上帮您抓药。”

临月之前一直在这间药铺买药,从没见过这个小伙子,而且说话腔调听着不熟悉,“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

小伙稍有停顿,疑惑看了一眼临月,然后流露出一副哀怨的表情,“对,我们家长那边常年战争,没办法,只好带着老两口背井离乡到这边讨生活,唉。”

天下不太平,各国常有流民,平时临月并不会太在意。可是刚刚小伙的眼神分明是在打量他,且抓药手法很生硬,“抓错了,我要的是党参,不是桔梗,你手上的是桔梗。”

那人呆立了几秒,立马回过一张笑脸赔罪,“不好意思,这两个挺像的,我还不是很熟悉。”

“没事,多认认就行,熟能生巧。”临月笑笑鼓励他,继续聊家常,“你原来是干什么的啊?”

“哦,我在家乡的一家酒馆做过跑堂的,那活没出息,所以才来药店做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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