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州城内最好的地方就是太守周立成的住所,按说贵客到来他理应尽到地主之谊。可据可靠消息,贵客胡伟将军来此数日从未踏足周府半步,并且搬出了官家的驿站,自己在外面包了一栋酒楼单住,两人关系可见不怎么融洽。
胡伟所住酒楼被层层重兵把守,排场颇大。门口停了一顶珠光宝气的轿子,如此高调炫富全城也就只有周立成了。轿子后面同样站了两排高大威猛的士兵,队伍从街头到巷尾,气势不输对面半分,看起来更像是两军对垒!
周立成怒气冲冲从里面走出来,跟在他身后的就是胖子口中的陈副官,嘴里振振有词。隔得太远韩阴简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但是看脸色也猜的到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胖子和瘦子偏偏就在这时候撞了上去,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陈副官仗着周立成撑腰故意找那两人的查,把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两边的士兵挤成一堆,一触即发。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男子从酒楼里走了出来,看架势应该就是胡伟,二话不说对陈副官上去就是一脚。练武之人力气本来就大,加上陈副官那副瘦小的身板,竟一下把他踢飞了两米之外。
周立成是读书人好面子,围观者越来越多,他只好忍气吞声上了轿子。不过面对胡伟如此嚣张气焰,在自家地盘受到这般屈辱,相信他不会咽的下这口气。
只要她再添把火加点油,他们的后院自己就烧起来了,韩阴简迅速展开行动。
吃了胡伟一脚的陈副官心里很是憋气,从周府出来后更是怒气值爆棚,轿子东扭西歪摔了他一个大跟头。狼狈地爬出轿子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废物,老子”
定睛之后发现不对劲,轿外空无一人,四个轿夫都离奇失踪了,陈副官害怕欲缩回轿子,头上忽落下一个蒙面人将他扯了出去。
陈副官死鸭子嘴硬,指着蒙面人大声训斥,“大胆小贼,我是周太守的人,你若敢动我分毫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副官腔吓唬吓唬小老百姓倒是可以,韩阴简冷眼握拳,“打的就是周老贼的狗腿子!小小太守还想在将军头上撒野,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韩阴简拳脚相加揍的他分不清东南西北,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陈副官完全没有还手能力,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别打了大爷,求你快住手,我再也不敢了。”
打累了,韩阴简停下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将他踩在脚下,恶狠狠地警告,“周老贼敢公然向将军示威,简直不知死活!将军吩咐要我取了你的狗命,反正你也死到临头了,不妨告诉你,将军来于州就是来这里当老大的,圣旨明日就会到达,到时候你们通通都得死!现在我就先杀了你”
官兵闻风而至,从小巷口涌出了一群人,陈副官看到救兵泪眼模糊,掰开蒙面人的脚大叫,“快,快抓住他!给我狠狠地打!”
哼,这帮没用的家伙居然让她等了那么久才赶过来,手都打疼了!韩阴简转身跑进了对面的巷子,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黄昏将至,姬桓望着不远处的于州城,问道:“城内有什么消息?”
刚刚潜伏在城内的哨兵给他回信,岳池宫也恰想来上报,“今天周立成和胡伟因奴仆爆发了一场小矛盾,这下他更难回驿站住了,我们的人无从下手呀。”
增兵到达当晚姬桓就在驿站安排了杀手,没想到胡伟不满周立成的安排自行在外面包了一栋酒楼,且重兵把手,刺杀行动迟迟没有推进。
朝中派遣官人都要在指定驿站落脚,一是保证安全,二是方便传达信息。胡伟私自违反规定周立成作为太守不会不管,本想着他可以劝人回去,结果现在是一团糟。
时间拖越久越容易出问题,姬桓咬牙切齿,“这只老狐狸!实在不行我们就去酒楼行动,此事不容有失。”
岳池宫行动迅速,立马作揖,“好的,我去安排一下。”
待他转身一瞬,姬桓又开口说,“等一下,等阴儿回来再做定夺。”
岳池宫没说什么,跟着姬桓回了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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