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立着一把铁耙子,不知哪个狗崽子用绳子把它固定在那了,韩阴简挥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倒向那把锋利的铁耙子!
胳膊郝然被人拉了过去,两人双双倒在瓦片堆里,不过赵种在下她在上,他用整个身子挡住了碎瓦片,所以韩阴简没有受伤。只是听到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她连忙把身子的重量挪开。
赵种半仰在瓦片堆上,表情不是很好看,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瞧,韩阴简抿了下嘴把他拉起。这家伙居然趁机在她屁股上滑了一下,气的她甩手就走。
赵种对天发誓,这次真没有占她便宜,咸猪手实在不由自己控制,“喂,别走,我手真的断了,不是故意摸你屁股的,快带我去找大夫。”
这个人!大街上就说出这种羞人的话,再喊两句不又得传到宫里去,到时候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走进细看赵种的胳膊还真是脱臼了,韩阴简对接骨再熟悉不过,但想让他吃点苦头,拎着他满大街找医馆。绕了一圈路,对方疼的嗷嗷直叫,她为没敢再耽误,伤到骨头就麻烦了,左拐进了一家小药铺。
“啊哦轻点!”
隔间传来杀猪般的惨叫,一个大男人这么怕痛也是服了!她两只胳膊不知道脱臼多少次了,接骨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大阵仗。
半晌,赵种满头大汗跟在揉耳朵的老大夫身后小碎步挪出来,手受伤又不是脚受伤,至于吗?韩阴简忍不住对他大翻白眼!
耳朵感觉还嗡嗡的响,老大夫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伤筋动骨一百天,公子切记在养伤期间不可乱动,否则容易留下后遗症。后面的割伤比你手严重,记得按时敷药调理,不要搁着碰着。”
骨头没事但筋拉伤了,缠上绷带一个周期就能康复,主要是割伤护理起来比较麻烦,感染化脓的几率大。不过只要稍加注意也不是大问题,韩阴简听完大夫的话冷漠站起身往外走。
“谢谢。”赵种单手拿药匆匆追上去,“喂,你就打算这样把我抛下就走了?”
一点小伤而已,而且她还没追究他的轻薄之举呢!韩阴简没好气地吼道,“你想怎么样?”
赵种哀怨跑过来,嘟嘴卖慘,“好歹我也是为救你伤成这样的。”
好意思提,若不是他怎会有意外发生?韩阴简冷哼一声,“那是你活该!”
当真她扭头就走了,赵种挫败感十足,就不信留不住她,“不知道我那十五万兵马到达燕境没?若是他们知道我在中山被人伤断了手,你猜他们还能不能专心助中山呢?”
果然此话一出,三米开在大步向前的韩阴简霎时停下了脚步,神情严峻转过头来,“你不要拿此事开玩笑。”
猜不出他真心还是假意,玩世不恭只是他伪装的外皮,韩阴简阅人无数,对赵种还真的没把握。
同样的,赵种也不了解韩阴简的心思,只能摸着石头过河,看看她吃哪一招,“看来你是不了解我,我向来不爱开玩笑,我做事只凭心情。”
说完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韩阴简不想瞎琢磨,也猜不透他这个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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