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听得目瞪口呆,年轻的美女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妈,为什么过去你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情,这次爸爸和弟弟出事真的跟这有关吗?这些不是怪力乱神、封建迷信吗?”
阿姨叹了一口气:“不跟你提是因为,我把翡翠镯子给了你。这个白玉手镯以后留给你弟弟以后的媳妇。怕你担心,所以就没告诉你。”
刘薇薇摇摇头,问道:“阿姨,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今天来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卖两个镯子?它们现在在哪里?我们能看看吗?”
“唉,我家儿子去年刚刚上大学,本来挺高兴的事,谁知在学校谈了个女朋友。本来俩人感情挺好的,不料四个月前那个女孩却变了心,死活要分手。儿子想尽办法挽留都没成功,心灰意冷之下”阿姨嚎啕大哭,说不下去了。
“妈,我爸和弟弟一定会好起来的”年轻美女搂住妈妈,忍着泪安慰着她。
然后她接着说道:“我那死心眼的傻弟弟,上个月从学校宿舍楼上跳楼自杀了。那可是六层楼啊。幸亏摔到楼下花池子上。饶是这样,也是多处骨折,昏迷不醒。”
她边说边搂着妈妈肩膀给她擦了擦眼泪。
“经过救治,虽然命保住了。可是摔坏了脑子。一会儿清楚,一会儿糊涂。糊涂时满口胡话,阴森吓人。而我爸,自从弟弟出事后,即心疼又担心,再加上劳累,脑出血晕倒在弟弟的病床前。幸好是在医院抢救及时,但是现在一直昏迷不醒。整整一十七天,都没有知觉,跟植物人差不多。出了这样的事,每天医院的花销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家里积攒多年的存款已经花光。现在还借了不少外债也快花光了。可是医院如果交不上钱,就要停止治疗。万般无奈,才想起拿这两个镯子换钱救命。”
说完,她松开搂着妈妈肩膀的手,起身从自己的坤包里拿出来手镯递给老板娘刘薇薇。
刘薇薇夫妇每人拿起一支手镯仔细看起来。李姐也低声地在他们旁边说些什么。
“小师傅,你小小年纪,可真不简单。竟然能看出玉镯染血,知道我们家里有灾。那你知不知道怎么破?或者再把那个镯子封印了。你一定能。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众人大惊,绣月赶紧拉住阿姨。为难的说道:“这事我不好贸然答应您,毕竟我还没有见到他们父子俩。另外,我每天还要上班,也没时间外出。”
“老板,我求求你们了,准假让这个小师傅去医院看看吧,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救命吧。”阿姨流着泪对着他们哀求着。
“老板,老板娘,只要你们能让小师傅救得我爸和弟弟。我情愿把这个翡翠镯子送给你们。”年轻的女子也哀求起来。
刘薇薇两口子一听此言动了心。但他们拿不准绣月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不敢贸然应允。只是双双看向绣月。
绣月给他们使了个眼色,三人对阿姨母女打声招呼,走向一边商量去了。“妹子,你这到底是哪一出啊?你真的会那些神神道道东西?有没有把握啊?”
“二哥,嫂子。我确实懂这些东西。毕竟专门学过,也管过不少次类似的事。但这次,只看镯子肯定不行。要见医院的那父子俩后才能知道能不能救。另外,嫂子。这个玉镯虽然料子不错,可惜有裂了,也沾了血,我不建议你们收。以后处理不好也是个麻烦。”
“那这样,咱们也不白要人家东西。那个翡翠的镯子,种水很好而且飘花出的也漂亮灵动。怎么也值十万左右。我看就给她们四万买下了。然后让阿月妹子明天跟她们去医院看看,能不能救人。如果能救,要多少钱阿月妹子说了算。都给阿月妹子。这样卖镯子是卖镯子,救人是救人。两码事,各自不袅。”刘薇薇精明地算计道。
三人商议妥当,回到贵宾室。刘微微正对着阿姨坐下:“阿姨,刚才呢,我们也仔细问过阿月了。她说她也没十足把握,只能说先去医院看看病人的实际情况再定。”
“想想你们家的情况真的很让人同情。所以,我们决定明天就让阿月跟你们去医院,如果能帮上你们岂不是更好。到那时,你们再商量怎么答谢我这小妹妹。”
“至于这个翡翠镯子说实话,它的市值能值四万左右。您也知道,我们都有进货渠道,所以类似于这种的一般拿货价在两万八至三万一之间。但是今天,我就当给您家帮忙了,四万收了,也算我积德积福了。至于妹子说的要把它白送给我们,那可使不得。必须给钱,谁让您正在难处呢”
“谢谢,谢谢,那这个玉镯子呢?”母女两高兴的是他们答应阿月去医院了。她们顿时好像看到了希望。至于翡翠镯子能给四万,她们认为已经不少了。
“这个玉镯子”刘薇薇有些为难了。
“是这样的,阿姨。这个玉镯子虽然料子不错,但它上面有裂纹。价值就大大打了折扣,几乎没有什么价值了。更何况它身上还背负着这么吓人的来历。不如这样,如果阿月能帮你把事情了断了。它就成为了普通的手镯了。你们就继续留着它,也是份亲情传承的念想。”
唉,其实娘俩也明白,这个白玉镯子人家要的可能性极小。她们也就是问一问。
第二天一大早,年轻女子就在店门口等着她们。
此时的她再无傲气,精神看起来比昨天晚上好了许多。
刘薇薇夫妇不放心,陪绣月一块去的医院。
来到医院,先去看了老先生。老先生自昏迷以后,一直没醒。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消瘦,有些微青。尤其是命门和印堂青气更重。
绣月越过几人,跨步向前。伸手抓住老先生的左手,夹住他中指指根微微一号脉。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起身示意大家一块儿出去。
病房外,母女俩担心地问道:“怎么样?”
绣月说:“有些麻烦,但是可以救过来。我们再去另一个病房看看吧。”
父子二人并不在一个科室。足足走了有十几分钟才到了儿子的病房。绣月不禁心疼起母女俩,天天如此奔波。无论精神上和体力上都是不小的考验。
他们到时,小伙子正在发脾气。吓得护工躲在门口处不敢进去。
只见小伙子面容苍白,眼底和嘴角各有一缕黑气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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