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天气炎热干燥,再加上有好久没有下雨,没有雨水的补给,庄稼地都龟裂了。
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头戴一顶斗篷,坐在田埂上,看着叶片枯黄、快要枯死的庄稼,脸上露出凄惨绝望的神情。
就在他看得发呆时,从田头传来一声急促的喊声:“秋明!别看了,赶紧回村,你家润楠落水了,快点去看看吧!”
“什么?!”
赵秋明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抓下头顶的斗篷,甩到地上,飞快地向着家里跑去。
爹这就来了,润楠,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你要是出什么事,叫我怎么向你娘交待,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没事的
赵秋明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但脸上的焦急与紧张却隐藏不了他此刻的疯狂。
“让开!都给我让开!楠楠,爹来了,爹来了”
赵秋明跑到自家门口时,看到一到群人围在家里头,立马冲了进去,红着眼睛奋力推开旁人。
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脸色惨白、双眼圆瞪,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肚子高高鼓起,明显是喝了不少水。再看身上,颈部和脚踝上部有几道明显的抓痕,不知道是他自己刮到的,还是什么留下的。
赵秋明见此,整个身子晃了一下,跪倒在地上,双手晃着赵润楠,口中叫道:“楠楠,你这是怎么了?爹来看你了,爹爹来看你了啊润楠”
“秋明,我们是在村外边那条河里发现这孩子的,当我们救起来时,就已经是这样了,你”
“秋明,事情已经发生了,节哀顺变。”
“是啊,秋明,不要太过悲伤了。”
“我儿子他没事,你们不要在这胡说!都给我滚,滚!”听到旁边人的话,赵秋明突然站起来,冲着他们大声吼道。
“好好好,我们走,这就走,这就走。”
看到赵秋明的反应,众人也是能理解的,连忙退出他家。
众人散去,屋内就只剩下赵秋明和躺在地上的儿子。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儿子,赵秋明眼里的泪水滚滚流出,手捂着嘴,嚎啕大哭起来。
外面,一条小道上,三个上了年纪的人走在一起,谈论着赵润楠。
“润楠这孩子水性不是向来很好的吗?怎么今儿个就成这样了?”
“嗯,这事好像有点反常啊,别的不说,就水性这一块,润楠这孩子可是比村里的那几个年轻人都要好啊,这着实让人奇怪。”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在润楠的脖子和小腿处好像有勒痕”
“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看到了,当时还奇怪怎么会有勒痕呢。”
“勒痕?我倒是没有注意到。不过,有勒痕也不奇怪,那河里多水草,也许是被水草缠的也说不定啊。”
“不像,如果要是水草缠的话,留下的应该是圆润的痕迹才对,不应该是这种痕迹,我看倒像是手掐的。”
刚刚说完此话,说话之人便愣住了,其余两人也愣住了。
手掐的?
“这不可能!”立马有人反驳道,“润楠那孩子这么乖巧,怎么可能会有人要害他?赵老头,你可别在这胡乱说话,当心被其他人听到。”
“不,我觉得老赵说得对,现在仔细想想,那痕迹当真像极了手掐的。”
“老黑子,怎么连你也跟着赵老头瞎起哄啊?!”刚刚反驳的人气的胡子直往脸上吹。
“老辛啊,你是没有看到那痕迹”被称为老黑子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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