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生近日似乎心情不佳啊!”一个长脸的男生问候崔衡生,崔衡生走快了两步。
“只是吃坏了肚子。”说完急忙顿步,长脸男生撞在他的后背。
“哎哟,怎的突然停下。”崔衡生看到煎饼摊子的老奶奶对绽开笑容,真切的又感受到了肚子的疼痛。
“我们换个道回去。”长脸男疑惑,左右看看这有什么让崔衡生害怕的,一会儿迈开脚步赶上崔衡生。赵知蹲在煎饼摊子前,和在放柴的老妪说话。
“老人家自己出来的?”老妪笑嘻嘻的,挥着手中的破扇子。
“小公子别碍着我呀,不干净。”赵知站起来,不是嫌弃,是蹲累了。
“饼子好了没,我要两个。”老妪摇晃起身,给赵知包了两个饼子。
“公子好走。”赵知双手接过。
“老人家辛苦。”西棋扭捏的向赵知伸手。
“知少爷,半个就够了。多吃坏了肚子怎么办!”赵知离他远了几步。
“坏了也不怪你。”西棋有苦难言,这回尤凭要是罚了他,他一定叫赵知知道。他以为仆人是好做的。
柳志这三天一直都陪同赵知,爱说闲的人以为他有什么企图。所以,柳志犹豫要不要收了赵知给的香囊。赵知刚刚吃了两个饼子肚子有点难受,一手揉着肚子。
“柳大人不愿收?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家里仆人爱做,不送出来不行。”柳志就知道赵知不会像他想的那么多。
“自己不愿拿,转手就送给我了?”赵知退后两步。
“等以后她有人了我就不愁着帮她送出去了。”柳志咬牙,笑话我至今独身啊。
其实这香囊哪是什么家里仆人做的,不过是赵知看天还早到处逛了逛。然后,路收一枚香囊,还印有名字。
“感觉如何?”玩笑一时就好,听柳志问起秋考。
“还好,反正我也不求这个。”柳志把香囊收进袖子里。
“你懂尤凭?你知道他需要怎样的人在他身旁?”赵知眼神微暗,来这多久?两月有余了吧,几乎都是和尤凭在一起的,尤凭是他在在这里最熟悉的人。
“或许他有一天弃我,我也可以弃他不是?”他认识两个哥哥,他认识王龙、柳志、张显文、崔衡生。不会举目无亲,独立出来生活也不用害怕。
柳志不知道他这单纯的“平等”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可他高兴。赵知现在算是他的友人,他该护着。
“回去吧,今天开始我又要忙了。”
“你应该好好谢谢我的。”柳府离尤府不远,三两步就到了。先去问候了尤老夫人和尤夫人,尤老爷和那些年岁相当的朋友曲水流觞去了,两日后再回。
尤凭在拟上奏调兵的折子,青阳军无论如何都要调最少两千过去。秋冬时节,犬马地处干旱地区,有粮草之患,有一半的可能会闯进平洲。
而平洲早年曾是端王主事过的地方,他一定舍不得那里被犬马踏入。赵知进了书房的门就钻进尤凭的怀里,尤凭摸了摸他的头,继续写着。三分过去,尤凭写好,把赵知的脸从胸前拉出来。
“累不累?”赵知动了动。
“秋考而已,累什么!”尤凭拉着他起身。
“那么,陪我睡会儿觉。”尤凭放平赵知,缓缓的解他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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