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紫宸殿。君臣正在议事,侍臣进殿启奏:“禀霸主陛下,后晋使臣紧急求见。”

拓跋辉道:“后晋使臣又来了,宣。”

侍臣出去,引导后晋使臣进殿。

“晋国使臣,马忠仁,叩见霸主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拓跋辉道:“马爱卿请起,贵使出使我国有何国事。”

马忠仁回奏:“禀霸主陛下,契丹遣萧迭里得领十万大军侵犯我国,多个州城陷落,大军向开封府进发,我主请霸主陛下出兵相救。”

“契丹又进攻贵国?”拓跋辉似有不信,“朕已调停契丹国主耶律德光与贵国主石重贵,二人讲和,永不相侵,为何又燃起战火?”

马忠仁再奏:“契丹进攻我国的理由,乃是因为耶律贵妃与安平皇贵妃争宠后宫,耶律贵妃指责皇贵妃娘娘专宠后宫,皇贵妃娘娘告知并未专宠,二人言语冲突。耶律贵妃禀告耶律德光,耶律德光恼怒,随即发兵入侵。”

后晋使臣的一席话,说得拓跋辉一愣,满朝的文武大臣也是一愣,窃窃私语,目光都集中在皇上身上。

“这……”拓跋辉没往下说。

杨守素出班启奏:“老臣启奏霸主陛下,后宫争宠历朝历代都有,但引起两国战争,古今未有。此事乃是陛下的私事,老臣不宜评论,但请陛下阳光普照,雨露均沾。”

“杨老爱卿所言极是。但是,”拓跋辉停了一下,神情凝重地道:“天之大,阳光也有照不到的空间。地之广,雨露也有沾不到的地方。”

杨守素不好再说什么,用眼看着拓跋察哥。

拓跋察哥立即出班,“老臣以为,霸主陛下专宠安平皇贵妃,乃是好事。但三宫六院妃嫔众多,都有沉鱼落雁之容,皆具闭月羞花之貌。俗语曰: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她们既嫁与皇上,云欢雨爱,乃是夫妻之道。皇上应如杨大人之议,阳光普照,雨露均沾。不可旱涝不均,广种方能多收,种地与种人道理相通。田家庆有秋,皇家贺龙嗣。”

拓跋辉笑道:“祖爷爷说的是,朕当身体力行,笃践不倦。”

拓跋察哥右手抚胸,深施一礼:“老老臣谢皇上,也替祖宗们谢皇上。”

“不必谢,这是朕分内之事,也是拓跋家的大事,朕努力就是了。这件事就不必再议了。”拓跋辉赶紧转移话题:“当务之急是解决契丹与后晋的战争。房当皆雄。”

房当皆雄出班:“臣在。”

拓跋辉下旨:“朕命你为使,拿着朕的圣旨出使契丹,命耶律德光撤兵后晋,不得再兴兵入侵。”

“臣遵旨。”

“皇贵妃娘娘,喜事喜事。”安平皇贵妃的贴身侍女春喜急急忙忙跑进永福宫,“禀皇贵妃娘娘,奴婢打听到信儿了。”

安平皇贵妃急忙问:“你打听到什么信儿了?”

春喜兴奋地道:“早朝的时候,咱晋国皇上派马忠仁大人来朝求援,霸主陛下遣房当皆雄出使契丹,命耶律德光撤兵,永远不得入侵咱晋国。”

安平皇贵妃非常欢喜,“太好了,本宫的心才能放下,要不然本宫的罪过就无法解脱。”

“皇贵妃娘娘,还有喜事呢。”

“还有喜事?”

春喜神秘地看着安平皇贵妃:“请皇贵妃娘娘猜猜有什么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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