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又哇哇了两句,见墨翎不理他,甚觉无趣,便也径自搓洗了起来。

就这样,一场沐浴在一个又一个的惊心动魄下结束了。

木槿深怕被突袭,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清洗了一下,然后找了个暗影的大树躲在后面飞速的换下了衣服,全程之中整个心都处于高戒备状态。

不戒备不行啊,要是被发现了女儿身,不要说亲兵了,连个士兵都做不成了,呜呜呜,都是那声色误人,害她迷糊了一天,现在才想起这要命的事。

先一会还高兴和将军睡一个屋子静距离接触呢,此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很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然现下要怎么开口。

带着满脑子的乱意木槿三两下清洗了衣物,在那边白泽大声叫她之时,她才勉强回神抱着洗好的衣物姗姗来迟地跟上他们的脚步。

“叫你几声都不答应,还以为你淹死了呢。”看着姗姗来迟的木槿,白泽还记着那一声白斩鸡呢,上口就没好话。

木槿心情很郁闷,所以完全忘了对方是副将她是新兵蛋子的事,直接回嘴,“你淹死了我都淹不死。”说着还送了一个白眼过去。

“呵……”白泽瞬间乐了,直接腾出一只手揽上了木槿的肩膀,靠着她的耳朵嘲笑道,“不知是谁先前要死要活的抱着他家将军不撒手的,还讨饶了来着,我可听见了。”

水又不隔声,随意即便木槿讨饶那会白泽还没出水面,但那声音可是听得个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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