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夙低头认真的拭擦着一把爱剑,忽略黄袍男子的撒娇,头也不抬的说:“不去。”

温庭白见撒娇不成,眼睛落到了他的剑上,眼睛一转,机灵如他立马就有了主意,说:“哥,我知道哪有绝世好剑,要比你手上这一把更加珍贵更加的难得!”

见温庭夙拭擦剑的动作慢了下来,就知道自己这事儿成功了一半儿,赶忙三指朝天发誓,说:“我保证三日之内回来绝对不给你添麻烦惹祸,并且保证到时候将这绝世宝剑双手奉上!而且绝对以后不再三更半夜跑到你房间里来了!”

“当真?”

温庭白连忙点头:“当真!”

温庭夙长而密的睫毛轻动,看了眼案上的纸和笔,温润如鹅毛细雨般的声音从薄唇里吐出,说:“口说无凭,签字为证。”

温庭白撇撇嘴拿过那张纸,发现上面的墨迹早就干透了,这分明就是等他上勾,让他好签字!

温庭白生气自己又被套路了,但是想到能痛快淋漓的上几日,签这个又有何妨。大笔一挥潇洒的写上自己的名字,写上后他才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条约:亥时之后不许私自进房间,不许随意摸东西,不许……还没等他看完呢,温庭夙便把他手里的纸拿走放好了。

温庭白想起之前许多王公贵胄的姑娘都争着抢着要嫁给温庭夙,母后还帮忙介绍过,全都是京城的名门闺秀,他都是摇头拒绝。更甚的是外头不知什么时候说他哥是断袖之癖,那谣言那个真啊!若不是自己常常跟着他,就连自己都快信了。

温庭白有些不满的嘟囔着:“哥你又没个妻妾啥的,我半夜三更闯进来又有什么关系…啊!哥,哥我错了!”

话还没说完,就遭到了温庭夙的“毒手”

温庭白揉揉脑袋,委屈的跟个小娘们似得看着温庭夙离开的背影,说:“也不知道以后谁会治的了他这脾气。”更不知道他会娶哪家闺秀为妻,不过看他这个样子十有八九这辈子都要孤独终老喽!

……

茅草屋里,一人一鸡对视着。

田东南看着那肥鸡被自己五花大绑的扔在角落里,两眼发光的看着它,说:“真想吃了你,我可是好久都没有吃肉了!”

肥鸡躲在角落里鸣叫,可是它嘴巴上被田东南用稻草捆上了,捆的非常牢实根本喊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乌央乌央”的声音。

田东南擦掉嘴边的哈喇子,拎起那肥鸡扔到没有粮食的缸里,说:“等明天我就上集市把你给卖个好价钱!”

“孩儿他爹,你快来瞧瞧是不是少了一只鸡?我今天数的时候死活数着少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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