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正在写信的云白忽然打了喷嚏,不由摸摸鼻子,心道:“难不成我给云虹写信,她感应到了,也在想我吗?”
云虹离开后,云白早就想给她写信了,只是一直忙于生计,采药、种田,学制药,忙得几乎飞起来。但想到云虹种种的好,就忍不住想要跟她分享自己的一切。
她能走向医学这条路,可说完全是云虹的功劳。是云虹免费上门治病,带孩子们采药,送书送蛇药……正是云虹的无私帮助,才激发她创造的灵感,有了今天的成绩。不然,说不定他们一家还在贫困线挣扎呢。
于是,这天早饭后,云白先不忙别的事,坐下来先给云虹写信。问她回乡是否安好?将最近自己的情况略述了述,接下来还想把在山上救治蛇伤病人及研制蛇药成功的事详细讲讲,忽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音越来越大,她不得不放下笔,出门观看。
才到院子,便听得一群女人哭哭啼啼,几个男人在院外大声吵闹。“开门,开门!赶紧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再不开门就砸门了啊!”
云白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这是干吗,凭白到云大夫家闹事,可不行!”陈大狗在门外大吼了一声。
更大的吼声压过陈大狗的声音:“谁说是凭白无故?你小子不知道情况,滚一边去!柱子昨天上山打猎,被毒蛇咬伤,用过她家的蛇药后,却在后半夜痛得在床上打滚!找大夫看了都没办法,定是这蛇药害人!哼,害了人,我们不该来找她要说法吗?”
这是医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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