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小巷,张溪将他丢到地上,笑问道:“大兄弟,盯着我干什么呢?打什么主意呢?”

那人痛得嘴里“荷荷”呻吟,说不出话来,张溪伸手在他身上一拍,那人终于缓过一口气来,苦笑道“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今日我认栽了。”

张溪笑道:“说说吧,为什么盯上我?”

那人道:“张兄好胆色,各州府都在悬赏张兄,张兄还在这里悠闲吃酒,不过张兄有这手本事,自然也不把区区悬赏令放在眼里了。”

张溪道:“我这一年相貌变化颇大,你是如何仅凭一副本来就不甚像的画像认出我的?”

那人道:“我从事赏金猎人十数年,练就了这双眼睛,只要画像有七分相似,我就能凭几个关键点认出人来。”

张溪道:“这是你的独门秘法?”

那人大惊,忙道:“兄弟,兄弟,别杀我,别杀我,我发誓,只要你放过我,今天见到你的事我绝对不说出去!”

张溪道“我该如何相信你?”

那人道:“我刘越发誓,今后愿意鞍前马后,追随张兄弟,如果我有什么不轨的方,你一剑斩了我。”

张溪笑道:“我也不必斩你,你体内的剑气只是暂时被我压制,如果没有我压制,不过半个时辰,你就经脉寸断而死了。”

那刘越脸色发白,说:“江湖中人,最重然诺,我刘越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既然发誓追随与你,岂敢背叛。”

张溪道:“你也不必害怕,只要你好好伺候,等出了韦州境,我自会放你自由。”

刘越喜道:“好,我一定帮张兄弟打理的好好地,不让那些不开眼的人打扰到你。只是不知道张兄弟准备往哪里去?”

张溪道:“你明白就好,我准备往西去。你回去准备吧,明早卯时,我们在西门见。”

刘越告别了张溪,便一阵疾行,到了城南一个大宅子。到了门首,也不停顿,边走边问那门子:“我大哥在吗?”那门子忙施礼道:“大老爷今日在家陪公子练武,未曾出门。”

这宅子占地甚广,刘越穿堂过户直奔后院演武场去找他大哥。

刘越的大哥刘愈比他大十来岁,身穿锦袍,腰坠玉佩,脚蹬软靴,一副富贵闲人的模样,但其神态威严,双眸开阖间精光四射,显然不是个普通财主。

老远见刘越疾步过来,知道他有事,便嘱咐了儿子几句,便迎了上去。刘越叫了声:“大哥。”刘愈点点头道:“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咦,我看你气息不对,是不是和人交手了?”

刘越道:“别提了,今天遇到硬茬子了,这不是过来找哥哥讨个主意嘛!”说完,便把今日遇到张溪的事情告诉了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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