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把人教歪,难道我还能把他教成弯的不成?”

橙香表示自己很不服气。

降臣回怼了他一句:“说不定,你还真能把他教成弯的。”

“儿子,你一天不顶嘴你爸爸你就不好受是不是?”

“那身为我爸的你,给我零花钱啊!”

“我还要问你要赡养费呢!”

“没养过我的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要赡养费?”

“不打算给赡养费给我的你,我为什么还要给你零花钱?”

他们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齐耀和姜凯凯望天,这才没一会儿呢,怎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唉,可以帮他们每个人起一个名称。

一个叫“降怼怼”,一个叫“橙怼怼”。

突然,整个大部队的人都停了下来,走在最前方的余思木和冷情,都停下了脚步。

站在了原地。

这家酒店是一家复古风的酒店,走廊上的过道墙壁上,是有些欧式风格的瓦片壁灯。

灯光有些昏黄,更显得幽静。

两方的人就这么定定地站着,面对着面。

余思木双手抄着战队队服的裤子口袋,笔直的身影没有一丝怯弱,他的眸也穿过了走廊。

直直地对上了对面时越的眼睛。

“咦,队长你们怎么停下来了?”

完全不了解状况的橙香,都暂时停下了和降臣的争吵,抬眼过去看。

余思木没回答,冷情也没有接话,就连已经看清了对面是谁的降臣,也没有理他。

“那不是时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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