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钟颜甩了甩自己的手，面上的神色有些阴鸷：“老师倒是有德。就是不知，给人做了这么多年情人，连个自己的孩子都没有，午夜梦回，是不是会觉得孤单？”
前世，她就听说过，这个王艳因为给一个姓黄的富商做情人，一辈子没有孩子。非但如此，还被那位富商的太太发现了，直接捅到了学校，这件事情当时很是轰动。
王艳脸色瞬间苍白，就连她打了自己一个巴掌的事情都忘了。她怎么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最大的秘密。
她一直觉得，老师这个职业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副业。
对于班上的学生也诸多不满，恨不能直接将他们赶出学校，可是那一切都是累积在自己的事情没有人知道的基础上。
现在，完了。
“钟颜，你……”
“我如何了？”钟颜打量着她的神色，神情愈发冰冷：“老师咄咄逼人，我也不能不想法子自保。只是，那些被你打掉的孩子，正跟着你呢。”
“你说什么！”王艳觉得有些腿软，她刚刚那话说的很轻，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却足够给自己造成震撼了。
旁边的同学就那么看着自家不可一世的英语老师一点一点变得安静下来，仿佛随时都会倒在地上一般，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钟颜轻哼一声：“老师，现在还要跟我为难？”
王艳抖了抖，却还是强撑着道：“钟颜，你不必吓我。我告诉你，装神弄鬼什么的，我是不会信的。”
钟颜嘴角轻轻勾起，看上去笑的很甜，实际上，却透着一股子邪气：“这世上有没有鬼，在于你信或不信。不瞒老师，我天生阴阳眼，能够看得到鬼神。就在你的肩膀上，坠者三只小鬼，两女一男，她们正在啼哭着问你，为什么不要她们！”
王艳惊恐的看着她，钟颜怎么知道自己曾曾经打掉了三个孩子，还能说出他们的性别？她往后退了几步，面上有恐惧的神色一点一点的浮上来，被她这么一说，总感觉自己肩头沉甸甸的，好像有什么在拼命的拽她一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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