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七月对小硕的奉承完全没兴趣,“马屁就省了,你还是多想想如何能尽快回归青豹会,咱俩现在就跟瞎子一样,一直是敌暗我明,太被动。”
小硕叹了口气,搬出他的口头禅:“情报不足害死人啊。”
二人全力赶路,未用多久便赶至沉香居,门口守卫已然认识张七月,并无阻拦。
在大门外时,张七月就用神识通知过程北川,当他和小硕走入会客厅时,程北川已在此等候。
看到小硕肩上扛着一人,程北川好奇问道:“这是?”
“莫山宗白茶,刚刚被我揍了一顿。程叔,赶紧给找个房间,我得弄醒这家伙。”
这话信息量着实有点大,程北川脸色一时数变,但毕竟救人要紧,便赶紧带着张七月小硕去往客房。
当小硕把白茶放稳到床上后,张七月向程北川简明扼要地说了下,从今早小硕找自己求助,一直到击败白茶的经过。
“我得弄醒他,把事情搞清楚。只是唯恐给他治伤时有人来捣乱,所以只得回来,请程叔给我护法。”张七月一本正经地解释去而复返的原因。
小硕在一旁频频点头,心里却腹诽不止。
程北川苦笑道:“说实话,你能把白茶伤到如此地步,我真不知该高兴,还是难受。”张七月如此实力,作为举荐人,程北川自然该高兴,然而莫山宗岂是好惹的?
张七月笑道:“当然是高兴,白茶的伤我会解决,如果他醒来后非得去找他家里长辈哭鼻子,程叔你把我开除就好。”
“胡胡说”躺在床上的白茶虚弱地说了一句,眼睛缓缓张开,眼中隐有怒意:“败于你手,是我技不如人,我自会回去闭关,早晚亲自找你雪耻,岂会假手他人?”
早在来沉香居的路上,张七月便已察觉白茶神识复苏,只是伤重过于虚弱白茶才无法动作。所以张七月出言相激,本以为得多奚落几句才能让他开口,没想到这才一句,白茶便忍不住了。酝酿许久的语言攻势才开始就要结束,张七月感觉万分可惜。
“醒了?”张七月也不说破,笑道:“那正好聊聊。”
“邪魔外道,不足与我言之。”白茶语气中满是不屑。
“果然是练剑练傻了。”张七月冷笑道,“且不说我们是否邪魔外道,单说你现在像条死狗一样躺在这里,我们随时可以弄死你,居然还敢敢这么嚣张,你脑子进水了吧?”
“哼,你若敢杀我,如何又会带我来这里?”白茶傲然道。
“呵呵”,张七月轻笑一声,“你以为带你回来喝茶?告诉你,我这人最大的爱好就是虐杀俘虏,莫山宗的弟子,留着慢慢地折磨,肯定很有快感,嘿嘿”
“无耻败类,尔敢?“白茶怒视张七月。
小硕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前打断道:“白道友,我等并非恶人,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程北川也说道:“正是如此。白道友,鄙人乃沉香居望沙城掌柜程北川,我们可否静下心来一同梳理此事?”
白茶斜着眼说道:“沉香居又如何,你们在西漠与玄巫宗,闻香谷没少往来,算不上什么好人。”
程北川解释道:“那只是生意来往,并无其他龌龊之举。”
“我莫山宗贵为正道领袖,最是看不起你这等左右逢源的墙头草,切勿多言。”
闻言程北川脸色变得铁青。看白茶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小硕也紧紧皱起眉头。
“莫山宗是了不起,不过你也就能称作莫山宗的耻辱,有什么好骄傲?”张七月一早就看不惯白茶那傲气十足的模样,此刻更是极度不爽,眼睛已眯成一条缝。
“你胡说!”白茶瞪大眼睛喊道。
“哼!”张七月冷哼道:“你作为莫山宗核心弟子,在外自然代表师门。却败在毫无名气的我手里,难道不是给莫山宗丢人?”
“你”
“论灵气修为,你没我高论武器,你那破剑还斗不过我的菜刀论手段,你那什么岩龙剑诀更是连我随手放出的阵法都破不了,你居然还有脸嚣张?”
“你”
“实话告诉你,我不过是选择了最省力的方式对付你,不然以你那点本事,你以为能在我面前坚持那么久?”
“你胡说!胡说!”白茶激动吼道,眼中似乎能冒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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