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席暮边翻开数学书，边开口问道：“你想让我辅导什么？”
顾晨曦瞅了季席暮一眼，然后很尴尬的用手指挠了挠脸：“今天老师讲的，我都没听懂。”
季席暮：“……”
翻书的动作一顿，季席暮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
就在顾晨曦以为他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见他拿出纸笔，一言不发的写了起来。
差不多写了将近十分钟，他才停下笔，把本子递给顾晨曦：“这里是老师今天讲的公式，还有考试时会出现的，要运用到这些公式的例题。”
顾晨曦接过本子，大致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然后一脸懵逼的看向以为已经没事了的季席暮，小嘴微瘪：“我看不懂…”
有人讲课的时候，她都听不懂。
现在只给她一堆公式和数学题，她更懵逼好吗！
“……”看着顾晨曦那不似在伪装的表情，季席暮只感觉额角一突。
顿了顿，他说道：“我已经写的很明白了。”
虽然从小到大，季席暮从来没给任何人辅导过功课。
但他很笃定，只要不是傻子，就应该能看懂他写的内容。
可是顾晨曦居然说她看不懂…
如果不是知道顾晨曦其余科目的成绩都很好，季席暮恐怕都要认为她是傻子了。
顾晨曦一听，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委屈：“可是我真的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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