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感到胸口的热气,一点一点蒸腾,她整个人几乎冻僵了。但是她的双手仍然紧紧地握住栅栏,粗糙的栅栏上面有很多木刺,细小的木刺刺进她的手掌,可是由于寒冷的缘故,她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眼看着鲜血一点一点的把那油腻污垢的栅栏染红。监牢里死一般的沉静,偶尔有一两只老鼠吱吱的乱爬。趁着夜幕中那猫头鹰凄冷的嚎叫声,周围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北北的喊叫声没有引来任何人的帮助,而她自己几乎已经是声嘶力竭毫无力气了。她把头靠在栅栏上,不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因为她想这时如果不省点儿力气的话,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自己很快就会没命的。

时间仿佛是凝滞的,明亮的月亮仍然高高的挂在空中,月光照在她惨白的肌肤上,那如玉般的身子已经淡淡发青。

我会坚持下去,我还没有弄清楚怎么一回事,怎么能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去?我宁北北就是劲草,在寒风中一定能生存下来。

北北用贝齿咬着红唇,那唇瓣不停的在颤抖,仿佛如寒风中凋零的花瓣。

东方微微发红,这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此时囚室的温度已经降到了最低。

突然,囚室的门咣当的一声被人粗鲁的踢开,两个狱卒摸样的人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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